的反彈,我輕巧地返回了地面。
“真是抱歉……”我看來身後一眼,這名無辜計程車兵早已經因為腦內大出血而癱倒在地。
正在出城的步卒間忽然大亂。
“殺了他!”城頭的指揮者歇斯底里地大吼。
城門口的千餘名士兵一齊掉過頭來,將各自手中的兵器對準了身後。
媽的!老子又落入重重包圍之中了!
這次雖然沒了弓弩手,但是人數翻了幾十番啊!
我重新拔出了斬嶽,隨手就砍翻了兩個人。
慌亂的敵兵立刻給我讓出了一個一丈方圓的空間。
狹路相逢勇者勝,一旦停止不動,我很快就會被排好陣型的大隊敵兵給絞殺。深諳這個道理的我沒有停頓,揮動著斬嶽衝入了敵陣。
憑藉我的身手,在亂陣中足以保住性命,而且不必擔心成群弓箭的射殺。
斬嶽終於嚐盡了鮮血,我甚至感覺他變得有些沉重了。
“讓開!讓開!”城頭的指揮者下達指示,“弓手齊射!”
如果有時間,我真想冷笑兩聲:老子已經虎入羊群之中,你讓這麼多隻羊如何讓開?
不過我真沒有時間好好笑一笑,我不敢稍稍停下一秒鐘,只能不斷地向南面步行突圍。
在戰友們接連不斷倒下後,終於有敵兵畏懼退縮,不再爭先恐後地上前堵截。
看著一身赤紅的我飛奔而來,敵軍中出現了巨大的裂縫。
我越向前走,裂縫便越是寬大,手中的斬嶽忽然間喝不到新鮮的血液了。
南面不遠處衝過來一股騎兵。
這股騎兵數目超不過一千人,但是被我拖住後腿的敵兵一時間無法轉身應對,便被這股鐵流生生衝散,當中不少人擁擠著逃散不開的,就只能被撞得頭破血流骨斷筋折了。
“大人!”張遼縱馬大吼。
追命隨著他朝我衝了過來。
我身邊的敵兵連滾帶爬地向外退去。
我橫身一跳,凌空躍上了馬背,雙腳入鐙,心中平添了一份安全感。
“怎麼了?”我伏在馬背上問道。
“叛軍忽然間又要反叛!”他急急地說道,“賈先生特派屬下來救大人!”
“現在呢?”我看著他揮動雙戟從步兵中殺出了一道血路。
“先生說形勢不妙,”他側過頭看了我一眼,“請大人速速退兵!”
“退!”我毫不猶豫地回答他,而後揮手一刀剁斷了一條大槍。
張遼揚起脖子虎吼一聲。
一千虎豹騎便隨著我們揚塵而去。
城門處留下一片狼藉的屍體。
56撤!
張遼雙戟揮舞,擋者披靡。
事實上城門外的這兩千步卒已經喪失了奮力阻截的勇氣,他們甚至反射性地給我們讓出了道路。
我們很快便與主力匯合。
“沒有殺起來?”我掃視了不遠處大股的叛軍。
大概那一萬人都聚集過來了,而且至少有兩千騎兵。
“龐旅長見勢不對,又將賊首擒了回來。”李典指了指對面,“因此這些叛軍一時都不敢妄動。”
那名粗獷的偏將垂頭喪氣地看了我一眼。
他大概覺得自己今天運氣實在差勁吧。
“沒想到老龐還發揮了一些作用!”我笑著誇讚龐淯。
“還好還好,”他難得地謙虛了起來,“不過……受了點傷。”
我一怔:“傷了哪裡?”
“死不了。”他用眼神示意我……他的左肩已經被胡亂地包紮了起來。
“所以我早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