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都是頗為新鮮,當然也有不屑一顧的。我耐心地告訴他們這是軍隊團結與凝聚的表現,可極大地增強士兵之間的認同感與對部隊的歸屬感及榮譽感,而且還可以當做聯絡暗號。
說到暗號,我又突發奇想,扔出二十篇詩詞(其中發表過的十三篇,未面世的七篇),貢獻出來作為部隊的暗號,讓將領們自行研究,順便也能提高一下普通將士的文學素養嘛!
我興致勃勃還想再進行一些創舉,李典急忙拉住了我:“大人,變革不可以急促啊,急則生變吶。”
“呃,”我只好暫時將剩餘的點子記下來,不無遺憾地嘆了口氣,“曼成,秦陣這小子不會做事,剛才說的這些就你要稍微督促他一下。”
“屬下遵命。”他點頭。
我拍了拍屁股,領著趙承和剛剛收下的龐淯離開了軍營。
身後傳來歡呼一樣的聲音:“恭送軍長少爺!”
我聳聳肩:這幫兔崽子,叫得老子真他媽的爽。
“少爺,這件事情我不得不通知給你。”趙承低頭道。
“咦,你又揹著我私吞我的財產了?”我立刻警惕地看著他,“龐淯,準備家法!”
渾然不知道家法為何物的龐淯立即作勢就要將趙承擒住。
“不不不,”老趙連連否認,“我只是想說,兩日之後,小的準備成婚了。”
我一愣:“倒也是,六月時你就騙了我一萬錢去結婚,結果出征耽擱了兩個月,那就結吧,給你老趙家趕快傳宗接代吧。”
他老臉一紅,又支支吾吾:“還有……小的想……借府中的廳堂一用,她家裡親戚不少……”
“用吧用吧,”我十分大度地揮手,卻又叮囑道,“不過可別在廳堂裡擺放值錢的東西,我怕亂糟糟……你明白的?”
“小人明白、明白。”趙承擦著汗向我鞠躬,“小人謝少爺。”
我彈了彈衣袖,笑著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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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今早似乎沒有練習書法呢。”蔡琰幫我解下長袍。
“我手下幾千兵馬,抽空去看看,難道也有罪過?”我撇嘴。
她狡黠的笑了笑:“夫君這兩個多月,好像也沒有讓妾身看過你做出的新詩文吧?”
“新詩文?”我搖頭,“這些天軍事繁忙,哪有閒工夫寫詩?”
“不對喲,”她牽住了我的腰帶,“我可是知道你剛才將七篇新詩傳給虎豹騎的將士了。”
我一驚,隨即向門外吼了一聲:“老趙你個賣主求榮的東西!老子剛剛同意你使用廳堂,你這麼快就倒戈一擊了!”
“這不能怪他,”蔡琰笑道,“他今天早晨就向我彙報過了呢。”
……看來向我申請……只是走個過場吧?我惱羞成怒,一把將她撲倒在床。
“夫人,你這幾日是不是不夠舒服呀?想讓為夫更加粗暴一些?”我在她潔淨的臉蛋上舔了一圈,溼溼滑滑的涎水沾滿了她的雙頰。
“嗯……”她的這一哼讓我有些飄飄然,“不要啦,昨晚你非要人家坐在上面,現在腰還痠麻著呢。”
“習慣了就好,”我哈哈一笑,“不過滋味怎麼樣?誰在上面你更舒服一些?”
她紅著臉,低聲道:“人家還是喜歡你在上面……”
唔,看來她還是保守派女性。我笑著吻了吻她紅豔的雙唇:“那現在再來嘗一嘗滋味?”
“不要……”她倒是真的不行了,腰部已經有些僵硬,我停下了進軍的動作,輕輕將她翻轉過去,而後在床沿上為她揉捏著腰身。
我強健的手指在她纖細的腰部溫柔的按摩,蔡琰不時發出一聲歡愉的低吟:“夫君捏得人家……好、好奇怪呢……”
你這種低吟,才……才更奇怪呢。
看著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和接下來豐腴有致的翹臀,我忍不住又有些上火。
這幾日我已經品嚐過無數次這副誘人的軀體,但畢竟新鮮勁尚未過去,而且正在發育的少女,每一日身子都會給人帶來新的樂趣和細微的不同。
我心猿意馬,思緒都有些紛飛了,甚至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蔡琰聽出來不對勁,急忙掙脫了我的按摩,緋紅著雙頰道:“夫君……人家今天受不了啦,晚上……你去找小昭或者貂蟬吧……”
“咳,”我從她的小屁屁上回過身來,乾咳了一聲,“雙兒可不會讓我進屋和她姐姐……貂蟬……我還沒嘗過……”我忽然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蔡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