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傷害,既然能以最小的代價獲得勝利,就不必付出更多,打仗有時候就跟做生意一般,你得盤算著以最小的本錢換取最大的收益,賺得多了,下一次才能投入更多的本錢去贏得更大的勝利嘛!”
“多謝將軍教誨!”張喜抱拳道:“不過我一直跟著將軍,廟算有將軍,我有熱自澎湃就足夠了!”
“總有一天,你得獨擋一面的!”劉華健嘆道:“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蓋舊人。這是歷史規律。”
兩人默然無語地走了一陣,張喜忽然問道:“劉將軍,您剛剛所說,像我們領軍衛能形成軍魂軍心,是得益於數百年來的傳承,但我不明白的是,徵北軍的雲昭,他的軍隊成立不過數年,為什麼戰鬥力如此強悍,而且多次的戰鬥中也表明,這支軍隊不僅有韌xìng,而且韌xìng還極其強悍,極其可怕,我研究過他們與蒙軍的數次戰役,讓人歎為觀止啊!”
“你問到點子上了!”劉華健道:“雲昭運氣好啊!當然,我說他運氣好不是否定此人的才能,這正是所謂時勢出英雄也。他趕到了點子上!當然,如果他沒有能力,時勢再好也是不可能成功的。”
“將軍,您還沒有說徵北軍為什麼能擁有軍魂呢?”
劉華健笑了笑,“民族戰爭!這是最易凝聚人心的。蒙人與我大越數百年交惡,在邊境之上,更是年年摩擦不斷,兩族之間的仇恨綿延長久,蒙人看準了我大越皇位交替,政局不穩的時機,大舉入寇,這便有了雲昭崛起的外部環境。邊民抗擊蒙人向來是不用動員的。”
“兩位皇子的奪位之戰,可以說,直接導致了前線的兵敗,盧城邊軍被打垮,最後這部分經過馮從義調教過的軍隊底子最後落在誰手裡?雲昭。孟姚,丁仇,這些原本的盧城邊軍的骨幹雖然改頭換面,但現在已經不是秘密了。”
張喜點點頭。
“雲昭本是一馬匪,但這股馬匪是誰教出來的,沈風!我大越有名的將領,這股馬匪雖名義上匪,但實則上是我大越邊境之上一股牽制蒙人的極大的力量啊,可惜,燕達,沈風這些人沒一個有好下場!”劉華健搖搖頭:“所以,鷹嘴巖馬匪與其說他們是馬匪,不如說是一支有著我大越軍魂的優良軍隊。像雲昭現在的騎兵統領燕小乙,副統領赫仁,多是出自鷹嘴巖。安慶邊軍,在嶽銘的調教之下,是又一支抗蒙的強軍,這支軍隊最終落在雲昭手中,蘇定方,胡澤華等人原本都是我大越悍將,特別是蘇定方,你應當知道他的名字,此人當年在京城可是赫赫有名,連曹家的女兒也敢一刀殺了的奢攔人物。殺了輔家族的女兒,還能安全離京而去,可見此人不是簡單人物啊。便是在如今京城的禁軍之中,還有不少老將軍說起此人,惋惜不已啊!”
“雲昭手下其它著名的將領,霍震霆,樸德猛,姚長坤,周廣益,石敢當,那一個不是成名已久的將領,他們所率領的軍隊早已成形,豈是白蓮匪軍所能比的?有抗蒙的大義名份,有這些成名已久的將領對他忠心擁戴,徵北軍焉能不強,雲昭之強,在於他能讓這些人心甘情願地為他效力,為他效忠,這才是他最高明的地方啊!”
“所以,雖然雲昭的徵北軍成立不過數年,但真正追根朔源,他麾下的軍隊大都是我大越原來的軍隊,軍魂軍心早已形成,他只不過是為其注入了新的東西,將併成融合,形成了如今徵北軍獨特的軍魂,真正屬於雲昭的軍魂,這才是徵北軍之所以強大的原因!”
“將軍高見,我懂了!”張喜點點頭。
“你真懂了麼?”劉華健笑了笑:“有時候我搞不明白,雲昭一個農戶家的孩子,即便讀過書,也不會有什麼名師教他,如果說打仗還能一點點地實戰之中積累出經驗的話,那他治理地方的那些政策,他是如何想出來的?他是如何能擁有一支十萬大軍,其現在所盤踞的益州還能欣欣向榮的?打仗,終究打得是錢,打的是經濟啊!蒙人之所以裹足不前,這所以兀達會急功近利,便是因為經濟的原因,不容許他與我們打一場持久戰啊!”
“當真有生而知之者?”劉華健仰向天,喃喃地嘆道。“程大將軍的雄心,只怕以後會遭到此人的強有力挑戰!”
如果雲昭在這裡,聽到了劉華健的話,一定會仰天大笑,所謂的治理地方的政策,於雲昭看來,卻是極為簡單的,那便是如何能讓最普通的老百姓過得好的東西,便是最好的政策,只要做到這一點,那便足夠了!只可惜,這個道理大越的官員都懂,甚至都能說出一套一套的大道理,並加以冠冕堂皇的詞彙讓這些文章流傳千古,但落到實際之上,他們卻做不到。而云昭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