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安慶,事關岳銘,便不由得他不擔心。
“我已從脫不離那裡得到了大營的佈署圖!”雲昭拍拍蘇定方,“這為我們省了不少力氣。”
“靠得住麼,會不會有詐?”蘇定方問道。
“應當沒有什麼問題,我找了好幾個méng軍,他們畫出來的佈署圖與脫不離大致沒有什麼差別,只是脫不離知道的更多一些,畫得更詳細一些罷了。”
“這傢伙這麼痛快?”蘇定方疑huò地道。
“落在我手裡,他只求速死,那裡還顧得其它的!”雲昭淡淡地道,只是話語之間,卻透出一股股濃濃的血腥味。
蘇定方心頭一悸,忽地想起先前脫不離的死屍的確已經不成模樣了。
兩人圍著脫不離畫出來的地圖,開始商議抵達之後的攻擊細擊,你一言我一語,很快一個詳細的作戰計劃便已成形,從開始發起攻擊到最後的撤退,一條清晰的作戰線路和作戰思路在兩人的腦海之中成形。
“妙極!”蘇定方拍手道:“雲昭,正如嶽將軍所言,你當真是極有軍事天份的,這一分作戰計制定的幾乎沒有漏洞,而且將有可能發生的意外情況都考慮進去了,有這樣一份作戰計劃,我對於全身而退已經是信心滿滿了。”
雲昭微笑道:“嶽將軍太誇獎我了,什麼軍事天份?一個人老是在逃命,在不停的逃亡過程之中,總會學到一些東西的,這不是天份,這是經驗,在生與死的邊緣之上求一條活路而琢磨出來的罷了。這一年來不停地逃亡已經讓我習慣了未慮勝先慮敗而已。”
“名將都是打出來的,嶽將軍就說過,一名將軍,不怕千敗萬敗,只要最終獲勝那就是勝利者,而就算是一直在獲勝,但最後一戰輸了,不管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