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蒙族有了打一次大仗的儲備,那麼,那紙和約便可以扔進茅坑了,只要踏進了這個門檻,這裡豐富的資源便足以支撐著他們向著更為富庶的中原挺進。
貪婪地撫摸著這些冰冷的器物,阿齊思心潮澎湃。
“怎麼樣,阿齊思大人,你還滿意吧?”鄔思遠笑眯眯地問道。
“滿意,當然滿意,雖然價格著實高了一些!”阿齊思笑道,不忘再提醒一下對方,自己所花的錢可是超過了市價的。
鄔思遠笑道:“價格雖然高,但這是獨門生意,別無分號,價高當然便是理所當然的。”
“我可以檢查所有的貨物麼?”阿齊思問道。
鄔思遠嘿地一聲,“阿齊思大人,你太小看我們了,我們是想著做長遠生意的,豈會做這些不上道的事情,不過你想查,那便查吧!”攤開雙手,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阿齊思聳聳肩,“那倒是,是我多慮了,那麼鄔先生,我們的貨款也給你們了,現在,我們可以提貨了麼?”
一揮手,庫房門口的一群蒙人便走了進來。
“且慢!”鄔思遠突地開口道:“這一次的貨物,你們想要提走,卻還需要稍稍加一點點價錢。”
阿齊思大怒,“鄔先生,我們可是按照事前商定的價格,一文不差地付給了你們,現在你坐地要價,是不是太過份了,來人,提貨!”
蒙人立刻湧了進來。
鄔思遠冷冷一笑,輕輕拍拍巴掌,庫房的幾道大門霍地開啟,一群士兵湧了進來,手裡的手弩閃著寒光對準了前面的蒙人。
“阿齊思大人,你大概忘了這是在什麼地方吧?”鄔思遠揶揄地笑了起來。
阿齊思背心裡滲出了冷汗,莫不是對方要黑吃黑,黑了自己這幾十萬銀子,再將自己等殺了一埋,神不知鬼不覺。
“鄔先生,咱們有事好商量嘛,何必動刀動槍。”一揮手,嚴陣以待,怒目而視的蒙人立刻退了出去。
“價錢都是商量好了的,為何要臨時加價,而且更如鄔先生所言,我們是要做長久生意的,來日方長嘛!”阿齊思低聲下氣地道。
鄔思遠笑道:“阿齊思大人,這一次我要加的價卻不是錢,我要的是一個人。一個女人。”
“一個人?”阿齊思迷惑地道:“不知道鄔先生看上了我們蒙族那一個女人,只要您能說出她的名字,我們便馬上可以將她送到您的床前!”
鄔思遠嘿的一聲,“這個女人可不是我想要的,而且也不是你們蒙族人,她是一個大越人。”一揮手,一名手下拿了一張紙過來,紙上赫然畫著的是柔娘,栩栩如生,畫這畫的人功力非凡。
“這人是?”阿齊思看著鄔思遠。
“這個人叫柔娘,住在距盧城之外五十里的雲家村,我要這個女人。”鄔思遠道。
“這雲家村是你們的地盤,一個民女,以鄔先生的地位,一句話不就要來了,何必捨近求遠,讓我們去辦這事?”阿齊思道。
鄔思遠冷笑道:“阿齊思大人,你問得太多了,我只是想要告訴你,要拿到這批貨,你就必須將這個女人一根毫毛也不能少地帶到我面前來,而且這個村子裡,我也不想再看到有一個活人存在。”
阿齊思一驚,“鄔大人的意思要殺光?”
鄔思遠斜睨著他,不再言語。
阿齊思一跺腳,“好,鄔先生,你且等我兩天,我會把這個女人帶到你面前來的。”
阿齊思悻悻而去,外面一人走了進來,對著鄔思遠豎起了大拇指,“鄔先生,高,這一招借刀殺人極妙,這一下便沒有半分破綻,日後即便這個女子在大王子麵前得了寵,也不會將這些事記到我們頭上來,而只會懷恨於蒙人,妙啊!”
鄔思遠捻鬚微笑。“司馬大人,這些沾血腥的事,我一向是不親手做的,有人代勞,自然是極好的。”
“怎麼出了這樣的變故?”一家客棧之內,阿齊思恭敬地站在一個青衣小帽的年青人面前,“那個女人是什麼身份,居然值得如此大動干戈?”
“公主殿下,我也很奇怪,莫非是這個鄔思遠看上的這個女人國色天香,是個大美女,所以他動了邪念,想借我們的手替他搶來?”阿齊思很是不屑地道,“大越盡是這樣的東西,不亡國天理難容。”
這個青衣小帽的青年赫然是女扮男裝的雅而丹公主,擔心這一次再出什麼變故,她特意喬裝改扮親自前來指揮這一次的接貨。
“不,這個鄔思遠我聽說過,是大越那位大王子手下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