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鵬程一愕,不知為什麼剛剛還和顏悅sè的秦柔娘突然翻臉,“娘娘這話是什麼意思?秦家可謂一直是恭恭敬敬,即便是娘娘縱人入內宅,抓了老夫的小妾,老夫也沒有說一個不字!”
秦柔娘嘿的一聲,指著牆上的那幅畫,“好,很好,秦家果然底蘊深厚,了得之極,居然連我的底細也給挖出來了,你把這幅畫掛在這裡,是想提醒我麼?我實話告訴你,我的身世,知道真相的有一個算一個,個個逃不了臨頭一刀。”
秦鵬程莫名其妙地看著秦柔娘,“娘娘這是何意?這副畫上的人物乃是我秦家先祖,開創我秦家基業的第一代先祖,這個房間便是老夫處理事務的場所,秦家但凡大事,都在這裡決定,今rì我在這裡迎候娘娘,正是代表著秦家對娘娘的尊重,秦家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去打探娘娘的底細啊?”
秦柔娘看著秦鵬程,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頭上滲出密密的汗珠,“你說這是你家先祖?”聲音都抖了起來,身體搖搖晃晃,似乎隨時都會墜倒。
秦鵬程不由大驚,這秦柔娘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秦家真是渾身長嘴也說不清了,“娘娘,您怎麼了?”伸手相扶,伸到一半,卻又縮了回來。
半晌,秦柔娘看著秦鵬程,目光之中充滿了奇異之sè:“因為我家也有一張一模一樣的畫,供在家裡堂屋正中,每逢年過節,父親便會帶著我上香敬奉,爹爹告訴我,那是我秦家先祖!”
秦鵬程一下子跳了起來,瞠目結舌地看著秦柔娘,如果不是先前秦柔孃的失態,他幾乎要以為這是這位娘娘玩的把戲了。
“你的父親是?”
“我的父親叫秦萬里!”秦柔娘看著秦鵬程,一字一頓地道。
卟嗵一聲,秦鵬程一下子坐在了地上,“萬里,萬里?你居然還活著?”抬起頭來,看著秦柔娘,秦鵬程緩緩地道:“我叫鵬程,本來有一個兄弟叫萬里,快三十年了,想不到萬里還活著,還生了一個女兒,居然還成了王妃,世事之奇,當真令人瞠目結舌!”伸手從頸上摘下一個長形的小木牌,“如果娘娘父親當真是我那兄弟秦萬里,身上便當有這個銘牌吧!”
秦柔娘接過秦鵬程手裡的銘牌,打量半晌,伸手到頸中,亦是摘下了一個,並排放在掌心之中,遞給了秦鵬程。
兩個木牌,一模一樣,都是桃木製就,不過一個打磨得極為jīng美,另一個顯得粗糙了一些,“這樣的木牌,爹爹也有一個,與你這個一模一樣!”秦柔娘緩緩地道。
“原來你真是我兄弟的女兒,可是我們打探到你的底細不是這樣的!”秦鵬程看著秦柔娘,道。
“我現在的身份是四爺重新編造的,身份戶藉都無洩可擊,你們當真想查,查到那裡也就查不下去了!”秦柔娘看著秦鵬程。
“這麼說,我是你的大伯,你是我的侄女了?”秦鵬程兩眼放光。
“大伯?”秦柔娘看著對方,“我想知道,既然我父親是你秦家之子,為何流落到了北地,家無半壠地,手無半分財,至死也是孤苦一人?”
“萬里過世了?”秦鵬程震驚地看著秦柔娘,嘆息道:“這又是何苦?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把當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給你聽,你放心,這裡絕沒有什麼兄弟反目的故事,你也不必這樣滿懷殺意地看著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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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注意到有書友說槍手描寫下的人物xìng格反覆太大,我想解釋一下,其實xìng格這個東西不是一成不變的,它是隨著環境的變化而變化的,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這個道理吧,學生時代總是青澀而單純的,我們都是打這個時代過來,但踏上社會這個大染缸,如果你還保持著學生時代的xìng格,說句老實話,那你離失敗就不遠了。我作為一個過來人,曾經在社會上碰得頭破血流,這還是基於我一出校門告別學生時代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