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奸細。”
“那可說不準,我還不是在這裡潛伏了幾年,到最後時刻才終於痛下決心,毅然反水。”
夏蟬說得大義凜然,旋即就聽身後一個聲音笑道:“這會兒就說起大話來了,忘了當日是誰抱著必死之心反水的?那小臉煞白的模樣,我可是到今天都還記著呢。”
夏蟬回頭瞪了春草一眼,就見她端正面色,沉聲對宛兒道:“不過夏蟬說的沒錯,宛兒,如果你有什麼事,趁早向娘娘坦白,咱們娘娘的為人你不是不知道,她不會因此怪你,說不定還要幫你拿主意。”
“對對對,我就是現成例子。如今我爹孃連奴才都不是,在這京城裡,還有了房子,做著小買賣。如果不是我那會兒當機立斷,哪有這個結局?說不定一家人都死了。”
“你們不要胡思亂想,我根本就沒有問題。”宛兒跺著腳,又是好笑又是好氣,忽見譚鋒和於得祿從殿裡走出來,幾個人忙都起身,站在一旁行禮。
待譚鋒和於得祿離開,宛兒四下看看,便抬腿往寢殿裡去,聽春草和夏蟬問她做什麼?她便沒好氣道:“如你們所願,我去找娘娘坦白。”
春草和夏蟬萬萬沒想到,自己一句玩笑話,似乎還真引出了一個大瓜,因彼此看了兩眼,也都快步向殿內走去。
寧溪月為了孩子,兩天一夜沒睡覺,好容易孩子有退燒的跡象,她這才發覺自己飢渴睏倦,連忙抓緊時間洗了把臉,清霜又端了一盤在井裡鎮過的西瓜來,這會兒正吃著呢,就見宛兒來到她面前跪下。
皇貴妃娘娘好懸沒噎著,好不容易將嘴裡的瓜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