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話來哄她。
“呵呵,皇叔說笑了,朕可高攀不起,況且朕不喜歡與人同食一碗粥,噁心。”她冷嘲道。
此時她已經是在生氣的臨界點,說出來的話便是挑著最狠,最傷人的說。
她的口是心非,她的牙尖嘴利蕭擎見識過,可是此番說出這樣的話,他還是會難受。
雙手握了握,他剋制了自己的脾氣,道:“我當你小孩子,不與你計較,這話我不想再聽到,我一早便與你說過,這一生握住你的手便不放開,可是你總這樣說,我還是會生氣,也會難過。”
他以為這樣輕言細語的講道理,她會聽,會想,平常她是多聰明的女孩兒啊。
可是他卻不知道縱然聰明絕頂的女人在感情面前,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都會變成不擇不扣的傻瓜,她不願意相信理智的分析,就願意胡攪蠻纏,無非就是由著她鬧鬧小脾氣,低聲哄哄。
可是兩人是一個不說,一個不明白,各說各話,本來簡簡單單的事情反而越來越複雜化了。
蕭瑾瑜看他的樣子就像平日上朝分析百姓的生存,官員的安排一樣,一板一眼,哪裡還有一絲絲男女間的感情。
所以她認為是自己不夠重要,才讓他如此公事公辦的對待,好像與她說話只是彙報每日的行程一樣。
心裡的氣更深了,本來就是清不清白這回事兒,先在已經上升到更高層的問題,自然處理方法就不同了。
“那就不聽好了,皇叔忤逆聖命也不是第一次了。”
“蕭瑾瑜,你到底要怎麼樣,不會好好說話?偏要這樣嗎?”蕭擎聲音大了一些,自己本來是好好過來解釋的,可是一進來她便這樣不陰不陽,到底是要怎麼才肯罷休。
細說起來這事兒自己有什麼錯?錯就錯在喝了太多,被人算計了。
可是這事兒始作俑者是誰?難道不是她嗎?從林唯一來她就開始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他還沒計較她與林唯摟摟抱抱,她倒是有理先來責怪自己了。
自己這事兒雖然看起來更嚴重,可那不是他的本意,可是撲進林唯懷裡卻是她主動的,說起來要生氣的是他才是。
“蕭擎,你竟然還吼我?可真是有臉,我怎麼樣了?還不夠好嗎?允許你的女人進軍營,甚至看到你們躺在一起也沒讓你下不來臺,不是?你還不依不饒了。”
“若是真喜歡,娶回去便好了,是你非要來我這裡找不自在,我讓你來了嗎?”
若說胡攪蠻纏蕭瑾瑜還真沒開始,若真胡攪蠻纏起來,估計蕭擎殺她的心都有了。
“你……真是不可理喻。”
“是啊,我是不可理喻,莫婉秋可理喻,所以你睡了她啊,怎麼皇叔還沉浸在昨晚的歡樂裡面出不來嗎?來我跟前耀武揚威來了?放心我對狗男女做的這種事兒不感興趣,滾出去。”
見她越說越沒普,蕭擎才真生氣了,氣的冷哼一聲,也開始口不擇言,道:“我確實是沉浸在昨夜的歡樂裡,你不是也很喜歡嗎?怎麼,現在找到林唯了,就不喜歡不感興趣了?你裝給誰看?林唯知道嗎?知道你跟我……”
他話還沒說完,蕭瑾瑜“啪”一巴掌就落在了他的臉上,她真是瞎了眼以前才會覺得蕭擎好,現如今聽聽他的話,是個人都不能忍。
蕭擎被突然的一巴掌打蒙了,轉過頭定定的看著她,不相信眼前的人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
“滾出去。”這是蕭瑾瑜對他說了第二次滾。
他真的沒有留戀,而是冷冷道:“你會後悔的。”然後轉身就走了。
見他真的離開,心裡堵著的東西徹底敞開,原來那是攔住眼淚的隔欄,這一潰堤便不可收拾,放聲痛哭不是她的身份該做的事情,只能讓眼淚不停的流,希望流了淚心就不痛了。
蕭擎又何嘗比她好受,只是他連哭的資格都沒有,也沒有可發洩的事情,走出去的每一步都像在自己心上插刀,原來都怪自己把一切想的太過簡單了,才讓自己置身於這種兩難的境地。
林唯巡視完回來聽說皇上身體不舒服,剛想去看看便被人攔在了外面,“林大人,皇上說了今天不見任何人?”
“不見任何人包括我?”林唯反問。
“對。”
林唯無奈的聳聳肩,知道今天蕭擎過來過,兩人肯定不歡而散了,說起來肯定又是蕭擎說了什麼讓她生氣的話了。
自古攝政王與幼帝關係都不好,這他是知道的,況且蕭擎是什麼人啊?十多年前那心思就在這高位上了,現如今幼帝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