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加上連日的戰鬥,雖然蕭擎採取了輪換制,可是好多將士還是紛紛病倒了。
蕭擎自從蕭瑾瑜離開便沒露出過笑臉,當然林唯臉色也並沒有好多少。
將士出問題就算了,連戰馬也接二連三的出問題,連馴馬師和莫婉秋都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
退下戰場,蕭擎連鎧甲都來不及換便直奔馬場,看到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戰馬,他整個人都快暴躁了。
哈魯國連日都在挑釁叫囂,他只敢讓人帶兵逼退,卻不敢迎戰,大多就跟著戰馬有關。
想要徹底把哈魯國這股戾氣消滅,就一定不能給他喘息的機會,只是現在軍營中問題不斷,帶兵出去三百里肯定就會折回來,到時候士氣不再,再想退哈魯國就難了。
況且哈魯國也不是傻子,若是貿然出去,他們一旦發現大齊軍馬有問題,拼上命攻擊,怕城池不保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蕭擎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問。
“中毒了。”蕭瑾瑜今日剛到營區,聽聞戰馬有問題,立即就過來了。
蕭擎聽到熟悉的聲音,一抬頭那朝思夜想的人果然就站在了跟前。
不知道是不是休養的一段時間的原因,面色紅潤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許久沒見了,她似乎更好看了,本來早就深埋在心底的記憶,一下就像泉水噴湧而出。
他多想不顧一切衝過去抱住她,告訴她自己有多想她。
只是心裡狂奔的思念都被她冷若冰霜的樣子給凍住了,她看到蕭擎之後本來和顏悅色的臉上染上了幾分寒意,如同冬天的冰霜,徹骨之寒讓人心生退意。
馴馬師一直找不到戰馬出狀況的原因,突然見馬場來了一個少年郎,一來就把馬場四周巡視了一遍,又看了看最嚴重的那些馬,好像特別懂一樣。
馴馬師不認識他,只當是個不懂事的貴公子,有些不高興的問:“公子可是看出了戰馬有何問題。”
他剛問完,蕭擎的聲音便又在外面響起來了,所以蕭瑾瑜回答的中毒這話本來是給馴馬師說的。
等轉身出來才看到蕭擎站在外面,說不上尷尬,只是一來便遇上最不想見的人,有些不高興而已。
“臣,參見皇上。”既然彼此都決定做陌生人了,蕭擎也沒必要沒臉沒皮的纏著她,雙手一抬躬身見禮。
馴馬師沒想到原來眼前的人是皇上,還來不及給蕭擎請安,就直通通的給蕭瑾瑜跪下了,道:“小民參見皇上。”
蕭瑾瑜一手垂於身側,一手覆於腹前,道:“起來吧。”
“皇上剛剛說戰馬是中毒了?”蕭擎也懷疑過時中毒,可是這馬場都是自己的人,而且獸醫也檢查過表示不是中毒,連莫婉秋這個用毒高手就說不是中毒,他自己不能辨別,當然也不能否決了。
只是此刻她竟然卻說這是中毒,怎麼能讓他不好奇。
“對。”蕭瑾瑜小時候跟凌遠在一起的時候,跟凌大夫學習醫術,哪知道她貪玩兒根本不認真,所以只能幫忙辨別草藥。
不過因為她的貪玩兒倒是學到了另一個本事,就是識毒,什麼樣的毒她幾乎都能辨別。
當時她也就是用這些雕蟲小技捉弄一下凌遠,讓他突然身上發癢什麼的,凌大夫看她竟如此無師自通,便傾囊教授他的另一個絕技,識毒,解毒。
若說神醫谷的神醫是治病救人的活神仙,那凌大夫就是取命暗害的修羅剎,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隱藏了自己的這份本事。
教蕭瑾瑜的時候他並讓她不能跟任何人講這件事,包括凌遠。
她當時不明白,但是為了學也點頭答應了,後來凌家出事了,她也被迫離開,從此陰陽兩隔,她至今不知道凌大夫這麼做的目的。
說起來她本該叫凌大夫一聲師傅,可是他說這一生不收徒弟,所以她只得稱呼他為凌大夫。
“可是獸醫說這並不是中毒?”蕭擎不知道蕭瑾瑜有這樣的本事,有些懷疑。
蕭瑾瑜冷笑著反問:“獸醫?誰?莫婉秋嗎?她的話王爺奉為真理,難道朕就是在胡言亂語?”
其實莫婉秋一開始以對抗哈魯國的毒留在軍營,蕭瑾瑜就想過到這一天她一定讓莫婉秋灰溜溜的離開。
可是來了之後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她也懶得計較了,她生氣的原因是才幾天啊,蕭擎竟然就為了兒女私情不聽他人之言了,什麼都是莫婉秋,莫婉秋說不是中毒就不是中毒嗎?
蕭擎不知道蕭瑾瑜哪裡來的火氣,他不過是多問一句,她就開始冷嘲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