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少爺說了不讓說的……”小玉兒有些害怕。
“你現在是我的人,你告訴我,我不告訴他,他不會知道你說過的,快說快說,君晏到底怎麼了?”白璃掰著小玉兒,生怕小玉兒飛了似的。
現在誰要是跟她說君晏,她絕對能把耳朵豎起來兩米。
好吧,她承認她在愛情當中是沒有志氣的那種。可是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要志氣幹什麼?關心他,愛他,當然想知道他的一切。
“好吧……”小玉兒內心似乎掙扎了一下,但最後還是被白璃說服,“其實這幾年,少爺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到君府來,是為了給國師送藥的。”
“送藥?”白璃柳眉一皺,“君晏的身體有什麼問題?”
小玉兒搖搖頭:“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其實那日也是我無意中看到少爺的藥的,少爺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就囑咐我不要說出去。至於那東西是治什麼的,我還真沒看出來……”
“那你看到那藥長什麼樣?”白璃追問。君晏的身體,她有時候和他挨那麼近都沒看出來。想要摸人家的脈搏,人家肯嗎?那麼清高的一個人?
只不過,她就是覺得君晏的體質很奇怪,這麼冷的天,竟然還怕冷的。而且他身上的那股子冷香,到底是什麼?
——這便是她今夜問君晏能不能到滄海樓的原因之一。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凌霜臉上的“胎記”。
小玉兒依舊搖頭:“少爺把它裝在一個瓶子裡,我什麼也沒看著。不過聞著,好像有一種花兒的味道……”
“花兒?什麼花兒?”白璃想到君晏身上的冷香,可她並沒聞出那花香是什麼。小玉兒從小在藥王谷長大,在這方面說不定能比她還要專業。
果然小玉兒想了想:“這種花的味道,好像我小時候聞過,可是這種花很難找的,好像是剪秋蘿的一種,具體叫什麼名字很奇怪我沒記住,就只記得它香味很弱,而且只生長在懸崖邊上,想要找這種花,可能得冒生命危險的……”
“懸崖邊上的剪秋蘿?”白璃雖然讀過很多醫書,但這種花她的確未曾讀到過。而且這種懸崖上的剪秋蘿叫什麼名字都不可考,就更不可能在醫書上找到它。
就只知道這藥中的一味,而且還不太明白的,更不可能反推到君晏身上究竟是什麼病症。
要不然,直接去問師兄?他能提供藥,至少知道君晏的病是什麼。一個病治了這麼多年都不好,肯定得有問題的。
白璃心裡暗暗想著什麼時候去找找穆言。
*
翌日,天晴。
日光卻不暖,照在人身上整個人都在發光。可就是不暖。
白璃在君晏的馬車裡,下意識地搓搓手,完了趕緊把手捂起來。然君晏已經看到了。
“冷?”君晏抬眼,好看的英眉一皺,見白璃搖頭,便從座下的格屜裡翻出一隻毛茸茸的東西。
那是一隻看起來像狐狸又像貓動物,渾身白絨絨的毛色,一看就是君晏的風格——又潔癖的他,必須得要有乾淨的東西在身邊,否則,他會讓這小東西上他的馬車?
才怪。
“這什麼呀?”白璃嘴裡問著,面上已經露出十分興奮的模樣,那小東西的利爪都被君晏貼心地剪了,一看到白璃,一雙賊亮亮的大眼睛倒是有些防備地看著她。
它蹲在抽屜裡,不管君晏怎麼撩它,它都待在那兒不肯出來。
“黑木崖上帶下來的,狸貓的一種,有靈性得很。”君晏撓撓那小東西的脖子,那小東西十分舒服地眯了眯眼,可還是不吃君晏這一套,仍舊對著白璃十分有戒備,脊背挺著,那雙眼睛眯起來的時候依然充滿了戒備地望著你,好像你隨時都能把它的肉給吃了似的。
不,好像它隨時準備撲上來咬你一口似的。而它的喉嚨裡,發出了威脅性的“咕咕”聲,反讓白璃笑了起來。
“這小傢伙看起來不大喜歡我啊。”白璃嘴上這麼說,卻試探性地伸出手去。結果人家很嫌棄地瞅了她一眼,窩到抽屜的裡端,只用白白胖胖的小屁股對著白璃,看得白璃哭笑不得。
可是白璃聽到君晏喊那小白胖子的名字的時候,頓時不幹了。
只見君晏薄唇輕啟,喊道:“小狸,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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