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弟子,師傅也不再,卻有君晏等人在這兒,這個年味兒過得倒有些新鮮的意思了。
君晏卻自打穆言上船便皺著英眉,面上極力表現出沒什麼浮動,卻還是能看出些端倪。
畢竟君晏嘛,如果那麼喜形於色,那就不是他了。何況,按理來說,穆言也是他的好兄弟,這和兄弟這麼多年沒有一起過年了,當然是要請過來一起的。
只要,穆言不打白璃的主意。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於是乎君晏和穆言兩人對視一眼,穆言對著君晏還笑得出來,可是君晏,卻只如往常一樣冷著臉,就好像又回到了從前那個不苟言笑的君晏。
白璃從穆言手裡接過禮花:“可咱們現在在船上,這放禮花,不會有危險吧?”
畢竟這船是木板做的,這禮花一放,萬一走了火,那可不得了。
穆言巴不得離開這君晏豪華的畫舫,便道:“到江邊去放,那兒有個亭子,正好臨水,可以欣賞。”
本以為君晏會否定他的提議,君晏卻難得點點頭,看向穆言,道:“的確是個好主意。”
穆言倒有些意外,儘管君晏努力控制,但自打他上船的一瞬間,他就已經感覺到君晏對他的略略敵意——同從前是好兄弟的時候,已經有一種微妙的東西在他和君晏還有白璃三個人中間滋生。
可是穆言還沒高興一會兒,便聽見君晏涼涼道:“這樣,我同璃兒在這船上看著便好。”
穆言只覺一道驚雷打在他的頭頂。君晏可不帶這麼玩的,他才上來不一會兒,君晏就要把他往下趕。
“咱們還是不是好兄弟了……”穆言走到君晏身邊,嘴型看著似乎是笑的,那頭說出來的話,卻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是,正因為是好兄弟,所以,謝謝了。”君晏本背剪身後的手,拍了拍穆言的肩膀,有些語重心長道。
而一邊的小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