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的。”白璃眼看那血蛛就要觸到君晏的脖子,有些著急。
君晏照做。他倒想看看她到底怎麼個以毒攻毒法!
血蛛被抖落地上,白璃抬腳便先踩住那東西以防它逃跑,而後將匕首豎起來。
想了想,還是將匕首放了回去,轉而從兜裡掏出一隻兩寸來長的竹筒,彎腰將血蛛引進竹筒,而後將其封上:“好了。”
“好了?”君晏看著她的舉動。她這是在開玩笑麼?這哪裡是什麼以毒攻毒之法?這分明就只是將這東西裝起來而已。
而且,她為什麼會隨身帶著一隻竹筒?
“當然不是……”白璃臉不紅心不跳地將那密封的竹筒放回兜裡,“本來想用這刀砍死它,可這麼稀有的東西,就這麼毀了豈不是可惜?還不如把它養起來,它還有用。”
君晏眼睜睜地看著白璃將那竹筒放進懷裡,英眉皺著久久不能鬆開。這麼危險的東西,她竟然隨身攜帶?她不怕被咬麼?
——而其實白璃想的是,除了上回給拈翠研製的那種對付壞男人的毒藥,她似乎已經很久沒有煉就什麼好東西了。既然碰到了血蛛,她怎麼捨得直接弄死?
而竹筒裡,其實並不是空的,裡頭便養著一隻她從藥王谷裡帶出來的一隻極品千足蟲,喝過她的血之後毒性滿滿。她想看看,這東西毒性強,還是血蛛毒性強。
如果說連血蛛都比不上那東西,那麼就說明她煉毒成功。而她的血液,也真的證明可以解了那些暹羅密毒至少排名前三到前十的東西——畢竟暹羅散,她一直都只是聽說而已。
如今雖然碰上暹羅散,她從不能向青衣借個匕首把自己劃上一刀,來試試看自己到底死不死得了。活膩歪了才會這麼做。
如今有隻蜘蛛替她試一試,也好。
車外依舊下著冬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