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部分(2 / 4)

人知曉了。

可誰都沒有料到,就是這個無人知曉的孩子,卻在關鍵時刻,成了當年慘案的證人。

“十歲那年?”君燁手下的活兒頓了一頓,“你十歲那年知道了我的存在,而我十歲那年,失去了唯一的親人。”

君晏緊抿著唇。他知道君燁的意思。君燁的孃親不知所蹤,被君晟藏在君府,自然只有君晟一人是他的親人。而君燁十歲那年,正是八年前,君家被滅,君晟不幸喪生,君燁自然連個爹都沒了,也就是他所說的失去的唯一的親人。

沉默良久,君晏終於開口:“難道我就不是你的親人嗎?”

“你?”君燁瞥了君晏一眼,“如果你肯放我出去,你就是我的親人了。”

“哥……”

“別叫我哥!”君燁猛地將手裡的東西狠狠一甩,刀子飛出,雕了一半的一隻雄鷹立刻斷了一半翅膀,再也飛不起來,“若是爹能忠於我娘,他就不會娶你娘,也就不會有你什麼事!我也不至於十幾二十年來被君家藏著掖著!君晏我告訴你,我才是君家的長子,要論襲位,你現在的位子,也應該是我的!”

君晏坐在位子上,靜靜地看著君燁發火。君燁的怒火,也不是沒有來頭。論起長幼,君燁的確是他的哥哥。若是君燁的母親成功嫁給了他爹,這個世界上,或許也真的不會有他君晏什麼事。

而君燁,也不會被藏這麼多年。

不管是誰,被這麼關著二十年,也會怒氣難平的。何況還要裝瘋賣傻,裝失憶。

而君燁,已經表現得很平靜了。至少,方才那把鋒利的尖刀,如果不是朝地上砸,而是朝他君晏飛過來,是可以致命的。

可是君燁沒有。

他只是砸壞了他自己雕刻的東西,而不是去傷害他人。

“如果你實在想出去,你就去吧。只是在這之前,咱們還得把君家的仇報了。他太強大,如果你還是不肯說出他是誰,我也幫不了你。”君晏一直想不明白,君燁明明是當年事情的目擊者,卻為何遲遲不肯說出當年君家被滅的主謀?

一拖就是這麼多年。

若是君燁一早就說了,復仇這件事,也就不必他一個人走得這麼艱辛。

君晏的話,像把刀子刺在君燁的心口。君晏的意思,也很明白。其實若是他肯,早就可以出這個地方——他說出主謀,和君晏一起把仇報了,那麼他也就自由了。

否則,只要君燁出現人前,就很容易遭人滅口。

——對方既然能將偌大君家一夜滅了,如何會連小小君燁都除不掉?

“你不是早知道他是誰嗎?”君燁發洩了一通氣,反倒冷靜下來。他偉岸的身子蹲下,將被自己親手摔掉的雄鷹鵰刻撿起,還有那把刀,也小心地撿起,又回到位子上。

“我不知道。”君晏看著君燁,看著君燁手中的刀子,固執地在一塊木塊上同樣一個地方劃過重重的三遍。

“他是紫月神教的教主,一身白衣,難道你沒見過?”君燁的語氣仍舊平靜,仿若方才扔東西砸東西的人,並不是他。

“我是在問,他到底是誰?”君晏緊緊地攥著椅子的扶手。紫月神教,這個名字已經在他的腦海裡刻畫了不知道多少遍。

可這個紫月神教的人,遍佈南軒,他試圖查過這個什麼紫月神教的老窩,卻發現沒有線索。而這個紫月神教的教主,白衣人,甚至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他的面前,可是他比誰都清楚,這個人,用的不過是面具而已。

紫月神教教主,才是這個江湖易容術最高的人——墨胤以為是自己妹妹的青衣,不過是他的徒弟之一。青鸞,自然是和青衣同一時間收養的孤兒。

——紫月神教教主,專門收養各色孤兒為自己賣命。正因為無根而有恨,這些人成了他很好的工具。為他殺人,為他奪財,將他保護在最中心,常人不可靠近。

就像蜘蛛王。

而讓紫月神教一夜鵲起的,正是八年前君府被滅一案。君燁曾脫口說過他見過那個人——說的是那人的真臉。

可後來再問,君燁又說自己忘了。

在素纖纖面前,君燁成了個傻子瘋子,在他君晏面前,恐怕也好不到哪兒去!

“如果我說,他就是你認識的人,你相信嗎?”君燁忽然抬起頭來,面上卻不知為何多了幾分諷刺的笑意。

“為何你就是不肯說出他是誰?”君晏緊緊地盯著君燁。唯一知情的是他的哥哥,可他哥哥卻不肯告訴他真相。難道君燁不想報仇嗎?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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