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愣一愣的,其本尊翻雲覆雨的本事可見一斑!
可是偏偏三月將至,死了使臣的趙國卻是毫無動靜。最近幾次,滯留在臨淄城內的姬職幾次邀約,言下之意都是提醒著莘奴要願賭服輸。
莘奴是不想賭輸的,唯有套一套本尊口風一條途徑可走了!
這幾天日每日清晨,她都被王詡拉起來練拳。王詡很有夫子的架勢,尋了根木棍,剃掉了枝葉,筆直的一根,拎提在手裡,若是看莘奴腿腳有不到位的地方,便抽冷子往那打了彎的小腿肚子上抽。
微微的刺痛感激得她每次都是怒目瞪向豎子!
偏偏王詡卻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只是淡淡提醒道:“氣力全用到眼睛上,那手腳又沒了力道,將大眼睛收一收,腿腳伸直了……”
說這話時,他穿著練功之用的黑色緊身胡服,將健美的腰身勾勒得線條,輕鬆地依靠在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之下,卻用木棍輕點著莘奴的下巴,態度輕慢得很!
引得莘奴又是一陣牙癢,恨不得撲上去咬下他的兩塊皮肉才好!
這幾日,王詡所傳授的招式不外乎一門——若是被人拽住了柔荑輕薄,該是如何有效解脫。
解脫的法子甚多,輕者斷耳瞎眼,重者下盤受創,拔根碎蛋,延續子嗣無力……
反覆練習的繁瑣,叫莘奴也心內打鼓,不禁疑心是否是當日宴席上的一幕傳入了王詡的耳中。
可是看著又不像,王詡壓根連提都未提當日她與姬職碰面之事。而且最近甚至很少派那長舌的子虎在她的身旁,較之以往,簡直是給了她最大的自由。
莘奴因為要從王詡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