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恩師?”姬瑩猝不及防,說話都有些結巴,渾然忘了禮數,只瞪大眼睛看見王詡走到自己旁邊的小案旁,這才起身慌忙施禮。
可是這一施禮不打緊,因為身子靠前,猛然嗅聞到在鬼谷子的身上也有一股旁人難以察覺的甜腥味道。
她這本事倒是天賦異稟,可是此時高臺上兩個人都是滿身的雲雨味道,就是傻子也能聯想到一處去了。
姬瑩慢慢抬起頭,脖子如生了鏽的輪軸一般,在夫子與莘奴之間來回遊移。
鬼谷子卻文雅地一笑:“原來姬瑩你也在此,現在可與你父親一同暢飲了。
說話間,姬甫也帶著僕役登上了高臺。看見女兒在此,笑道:“原本還要差人尋你,現在倒是省事了。鬼谷子,我的愛女在谷中沒有給你添麻煩吧?”
原來王詡方才下樓去私會之人正是姬甫。
莘奴見姬甫上樓,便起身施禮。也不知王詡方才在樓下跟姬甫說了什麼。白日裡高價買馬的深仇大恨似乎已經煙消雲散了,一臉長輩的和藹道:“難怪如此機敏多智,原來莘姬是鬼谷子的愛徒,她與小女乃是同窗,以後自當互相照拂,哈哈哈……”
說完,姬甫與鬼谷子坐到了一處把酒言歡。
而姬瑩與莘奴做到了另一處小案前。姬瑩端坐了一會,終於將轉軸一樣的脖頸挪正了位置,慢慢緩過勁兒來了,斜著眼略帶醋意地說:“行啊,悶聲不響的,我說怎麼這麼大膽,敢在谷內私睡,原來是睡了個頂好的!”
莘奴腰板挺得直直地說:“不知姬是何意?”
姬瑩撇著嘴道:“行了,別裝了,普天之下被我這鼻子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