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宇文霽要忙碌的事情非常多,根本沒有閒工夫理會宇文峰和餓狼軍。
這次北征,宇文霽對於宇文峰的態度的就是隨意,如果宇文峰率領餓狼軍來了,就在戰場上找個機會收拾他;如果不來,宇文霽也不會太在意,他相信會有人對此事不滿的。
所以宇文峰和餓狼軍的到來,沒有引起任何的波瀾。宇文峰依然很小心,讓士卒們把駐地經營的和戰時一樣,固若金湯。對此,餓狼軍計程車卒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卻是堅決的服從。
對於宇文霽的態度,宇文峰是相當的滿意。沒有什麼新的命令,宇文峰和餓狼軍就這麼住下了。但是這可苦了餓狼軍周圍的兩支隊伍。
雖然北風軍團進過這次大整編,跟以前有很大的不一樣,但還是三天操練一次。不是每支軍隊都像餓狼軍一樣天天操練的,北風軍團也只是在剛剛整編的前一個月如此,到了現在都是三天操練一次。
每天早起的出操聲,讓旁邊的兩支軍隊痛苦不堪。第一天早上,被吵醒計程車卒罵罵咧咧的操這傢伙想要過來教訓一下這支新來的軍隊。甚至一些軍官也參與其中,但是等他們發現營門口插著的餓狼旗的時候,都是默默的轉身,然後拔腿就跑。
餓狼旗他們是認得的,既然餓狼旗在這,那就表示裡面操練的軍隊是餓狼軍。他們可沒有這的膽子過來找麻煩。餓狼軍的確能打,他們都是知道的。但是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餓狼軍的掌軍者是宇文峰。宇文峰出了名的瘋狗,動不動就要弄出人命,誰還來敢觸這個黴頭。
軍官們都是央求要換駐地的位置,很快,餓狼軍周圍便空了起來,對此宇文峰卻沒有絲毫的不滿。在他看來,地方空曠點更好。
對於餓狼軍的操練,一開始是有人跑過來偷看的,宇文峰知道,但是也不派人阻止。但是很快這些人就沒有了勁頭,看了兩天就不來了。
還有一些人,則是像躲瘟神一樣躲著這塊地方。這些人多半就是當時在固州內的俘虜,那晚,發現有俘虜趁機欺凌百姓以後,宇文峰是下了死命令的,要把這些人驅趕的城門邊去的。執行宇文峰命令的人則是毫不手軟,正在欺凌百姓的,殺;原地不動的,殺。
這些倖存的人,當時都是見過那些全身是血,恍若魔鬼的餓狼軍的,所以現在便是死死的躲避這塊地方。有的膽小的,看了不敢望這邊看一眼。
北風軍團中,還有一部分人是當初在虎兒關,被俘虜的瓊州邊軍。現在搖身一變,變成了北風軍團的一員。對於餓狼軍這支軍隊,他們的感情是複雜的,餓狼軍一方面大敗了他們,但是因為這樣,他們又變成北風軍團的一員,待遇是比以前好了很多。
在瓊州邊軍中,拖餉已經是家常便飯。而且就算發響,也是領不足。最起碼,現在在北風軍團中,拿到的是軍餉的八成,比原來好太多了。
宇文霽雖然出身宇文家,不缺錢,但是也不能阻止別人吃空餉,喝兵血。幸好北軍團剛剛整編完,這種情況要好很多。
這天,餓狼軍駐地外卻緩緩的駛來一輛馬車。值守計程車卒自然已經遠遠的看見了這輛馬車,所以一大早便暗自警惕起來。
很快,這輛馬車便停在了營門口。在馬車上趕車的一個壯漢,下了馬車,然後帶著笑臉走了過來。值守的對正開口呵斥道:“什麼人?站住,軍營重地,不得亂闖。”
那個壯漢聽到了呵斥,不由的停下來了腳步,但是隨後,便那個壯漢咬咬牙,走了過來,對著那個對正開口說道:“軍爺,我們來求見宇文峰大人。”
說著,遞過去一枚金幣。那個對正剛剛還平靜的神色,馬上便露出厭惡的神色,開口呵斥道:“走走走大人哪裡是相見就能見的。”
那個壯漢遞金幣的手,就尷尬的停在了空中。但是那個壯漢卻不死心,而是再次小心的開口說道:“軍爺,幫幫忙”說著,想要再次把金幣遞給那個對正。見狀,那個對正臉上已經出現了不耐煩的神色,繼續呵斥道:“還不快走走”
那個壯漢也知道了眼前的大頭兵是真的沒有要拿金幣的意思,不由得訕訕的轉過身,回到了馬車旁邊,然後對著馬車裡面說了了幾句
很快,馬車就被開啟了。一個大約十二、三歲的小丫鬟下了馬車。見到那個丫鬟,門口值守計程車卒都是狠狠了嚥了咽口水,也不怪他們,都是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多說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這些士卒自從參軍以後,就整天和一群男的在一起,平日裡難得見到一個女的。
現在看到一個可愛的小丫頭,自然是有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