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進去。酒樓的掌櫃,在金州這麼多年,怎麼會不知道眼前的四位爺是什麼角色,哪裡敢大意。配著笑臉,親自充當小二的角色。
看到掌櫃的這麼識趣,四人才終於找到一分自尊,找到剛剛已經失去的優越感。不知不覺中,越看這個掌櫃,越順眼。掌櫃的勤力領著五人進了最大的包間,然後引著四人就做。
接著開口說道:“四位爺,我讓人先上點小吃。”
四人滿意的點點頭,掌櫃的就開始忙活開來。然後,回屋,親自給四人斟茶倒水。由於都有心事,四人一開始還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到了後來,乾脆都沉默起來。閉目養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溫三在旁邊站著,也不敢有多餘的動作,只能在原地不斷的張望。而掌櫃的,也一直呆在門口,也不敢走開。不知道茶水換過幾波之後,眾人的耐性都快被磨光了,外面終於響起了“騎尉大人到。”的聲音。
知道宇文峰來了之後,掌櫃的連忙向四人告罪一聲,然後就下去開始忙活起來。剛剛還坐下的四人,也都是起身,目光都集中在門口,迫切的想見一見宇文峰。
很快,們被開啟,他們四人就看見一個少年郎帶著兩個軍漢走了進來。這就是最近聲名鵲起的宇文峰,四人都在心裡想到。溫三已經見過了宇文峰,所以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意外,但是胖子劉。白杆子、姚二刀、郭書生卻大吃了一驚。
宇文峰自然走到了上座坐下,兩個軍漢站在了宇文峰的後面,虎視眈眈的看著眾人,握著刀柄的手沒有絲毫要鬆開的意思。”都坐下吧。“宇文峰淡淡的說道。
聽到了宇文峰的話語,四人才回過神來,坐了下來。宇文峰的目光很快越過四人,停留在了溫三身上。溫三感覺到了宇文峰的目光,急忙走上前去,開口,把胖子劉、白杆子、胖子劉、郭書生一一介紹給宇文峰。
從頭到尾,宇文峰只是淡淡的點點頭。這個時候,滿臉笑容的掌櫃拿著人上菜了,很快,剛剛還空空如也的桌子,就擺滿了各種美味的佳餚。
見到菜上完之後,掌櫃開口說對著宇文峰道:“大人如果有什麼吩咐叫小的一聲就行。”
宇文峰點點頭,掌櫃的就帶著人退了出去。把其他人打發下去之後,掌櫃的老老實實的就在門外候著。
見到宇文峰沒有絲毫的動筷子的意思,四人都是不敢亂動,別提有多難受。宇文峰卻是開口說道:“諸位,相比今天把你們叫來,你們心中肯定有很多疑問,我看不把事情說清楚,這飯你們也吃不出什麼滋味了。”
“不敢。”四人急忙的開口說道。宇文峰搖了搖頭,繼續開口說道:“我是武人,喜歡只來直去,所以也不繞彎子,直接說,其他書友正常看:。”
聽到宇文峰的話語,四人急忙豎起耳朵。宇文峰接著開口說道:“城內懸掛木牌的事情你們應該都知道了吧?”
四人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宇文峰繼續說道:“知道就好,這些都是英雄的遺屬。我計程車卒們在戰場上為大秦流進了最後一滴血,所以我不希望,他們留下的孤兒寡母被人欺負。”
四人不敢隨意的插話,只能聽宇文峰繼續說道:“四位都是在金州城內,有頭有臉的人物,我相信,有些時候,你們開口說一句,會比官府還有用。”
聽到這裡,四人眼裡都是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吹捧,他們都喜歡。宇文峰的話語再繼續:“所以,我希望四位能夠在某些方面照顧這些家庭,你們也知道,大軍是不可能長時間留在金州的。”
果然如此,四人在心裡想到。雖然昨天聽到了郭書生的推論,但是現在親耳聽見從宇文峰說出這些話,四人的感覺又是不一樣。
“這樣的話,你們就是餓狼軍的朋友,餓狼軍欠你們一個人情,我宇文峰也欠你們一個人情。”
聽到這裡,四人的砰然心動,能讓風頭正盛的餓狼軍和宇文峰欠下自己的一份人情,而代價不過是照顧一些家庭不被欺負而已,這個買賣太划算了。
還是郭書生最開始開口說道:“騎尉大人,嚴重了,這些將士在前線獻出了生命,照顧這些戰事的妻兒老小,我們自然是義不容辭。”
虛偽,白杆子、胖子劉、姚二刀都在心裡不斷的詛咒郭書生,恨自己最先反應過來而後悔不已。但是嘴上的也不滿,郭書生剛剛說完,三人都拍著胸脯保證,沒有問題。
宇文峰突然轉變的語氣,冷聲說道:“如果讓我知道誰陽奉陰違,沒有照顧好這些家庭,或是任由他們被人欺負”
說到這裡,宇文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