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很,教中的很多人對自己手上這支白袍軍可是眼紅的很。
紅衣教的老祖好像把白袍軍遺忘了一樣,並沒有理會。所以,大師兄帶著白袍軍過了幾天安生的rì子。但是好景不長,沒有多久,便傳來的那支該死的軍隊一個月內連下十城的訊息。正在大家為這件事情爭吵不休的時候,另一個訊息也傳來,這支軍隊正在朝著華城奔來。
這個訊息可以說是攪動了一江chūn水,教匪們陣腳大亂。但是很快,他們之間便沒有爭吵,達成了統一的口徑。那便是打,既然金州衛已近朝著華城奔來,難道他們還能放棄華城不成。但是要打的話,他們便傻了眼,這仗怎麼打?之前教匪大軍圍困金州衛的時候,可是和金州衛狠狠的打過幾仗。
但是結果卻是讓他們大跌眼睛,這支人數不多的軍隊極其的jīng銳,給他們造成了重大的損失。動亂髮展到現在,紅衣教的高層們,哪個手上不是拉扯出來龐大的隊伍。這些都被他們看成了自己的本錢,以後自己的地位全靠自己手下隊伍的規模,所以沒有哪個香主想去面對金州衛。
紅衣教的老祖心裡敞亮的很,清楚自己手下的得行。但是他也沒有辦法,手上的黑甲軍是他最大的籌碼,如果黑甲軍丟了,光靠多年的yín威是鎮不住下面的香主們的。大家都不願意損失過大,但是這仗總要打吧,所以大師兄拉扯出來的白袍軍便被他們惦記上了。
這天,大師兄剛剛起床,趙七便闖了進來。看到風風火火的趙七,大師兄皺著眉頭不悅的說道:“怎麼回事?都給你說了多少回了”見到大師兄還要喋喋不休的呵斥,趙七急忙插嘴道:“大師兄,有大事,有大事。”聽到趙七的話語,大師兄便停止了呵斥,開口問道:“何事?”
趙七嚥了咽口水,開口說道:“那群老傢伙派人來了,說是有要事相商,一定要見你一面。”聽到趙七的話語,大師兄想了想,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金州衛朝著華城奔來的訊息,他也收到了。華城的那群老傢伙打的什麼主意,他心裡可是清楚的很。
冷笑一聲,大師兄說道:“不見”聽到大師兄的話語,趙七點點頭,扭頭就走。但是想了想,大師兄覺得這麼不妥,便開口阻止了趙七道:“等等,你讓他們過來。”趙七雖然有些不解為什麼大師兄會改變主意,但是也沒有多問,點點頭,便出去了
張君笑眯眯的看著胡漢三,開口問道:“胡大哥,可決定了?”胡漢三狠狠的點點頭,開口說道:“已經決定了。”張君繼續開口問道:“小弟知道可是有很多人不滿這樣的決定”胡漢三卻是冷笑一聲說道:“他們都下地獄去了,這樣夠表示我的誠意了吧。”
張君搖搖頭,開口說道:“胡大哥,你應該知道投名狀吧?”皺著眉頭,胡漢三心裡有些彆扭。投名狀他自然是聽說過的,是道上的黑話,就是你要投靠必須要獻上足夠誠意的投名狀。最終,胡漢三的眉頭舒展開口,開口問道:“你說吧?怎麼做?”
張君笑了笑,開口說道:“胡大哥,你會為今天的決定自豪的。”胡漢三卻是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張君收起了笑容,說道:“當然是教匪的人頭,人頭越多這誠意便是越足。”胡漢三想了想,這本來就是應有之意。投靠了餓狼軍,不打教匪幹什麼。
於是胡漢三爽朗的點點頭,見狀,張君笑著拍拍手掌,然後便有人進來在桌子上攤開了一幅地圖。原來休整的這段時間張君也沒有閒著,而是讓人摸清楚了周圍的教匪分佈。看到這幅地圖,胡漢三便知道安慰的rì子結束了,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會為此送出xìng命。
張君將手指移到了地圖上,開口說道:“我們就打這裡”看到張君指的位置,胡漢三皺著眉頭說道:“這裡恐怕有些不妥,一來這裡的教匪最多,二來”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張君用手勢打斷。張君看了看胡漢三,把胡漢三看的心裡發毛。
張君淡然的說道:“胡大哥,你要記住,你們現在已經不是舉兵自保的亂民了。你們現在是官軍,不要存什麼小心思,也不要死人。現在華山郡這個世道,不死上些人,怎麼才能平定,回到以前太平的rì子。”被點破了心思,胡漢三也不惱怒,開口說道:“這些都不足以說服我。”
張君笑了笑,然後開口說道:“金州衛一個月內連下十城,我估計應該是少帥親自到了,江大人沒有這樣的魄力。所以,接下來,少帥必定會有大動作。而我們要做的便是,在最短的時間內,打出我們的威風,打出了氣勢來,到時候和金州衛南北呼應。”
頓了頓,張君繼續說道:“我就是看重這裡教匪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