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一開始軍官們有些不解,但是現在臉上也露出了恍然的大悟的神sè,興奮的點點頭。見狀,張君大手一揮,說道:“收拾完,就馬上路。傳令下去,動作要快。”
軍官們對於張君之前的命令已經沒有了牴觸,他們現在要做的是從側面救援金州衛,如果帶上和他們同等數量的白袍軍,肯定不行。明白以後,這些軍官執行起來,也是乾淨利落,充分的戰士了他們鐵血的一面。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和你們拼了”各種嘈雜聲,但是軍官們一臉寒sè,執行計程車卒已經殺的手軟,但是轉過頭,發現軍官滿臉的冷sè之後,只能繼續揮動自己的手中的兵刃。一個白袍軍相繼倒下。
半個時辰以後,戰場上已經看不到站立的白袍軍,他們身上的白袍現在卻是變成了血sè,比白sè更加的刺眼。連戰場都來不及打掃,張君便下令道:“出。”士卒們在軍官的吆喝下,再次踏上了征途。好在有剛剛的勝仗墊底,所以士卒們也沒有什麼抱怨
衢縣,矮小的城牆上沾滿的餓狼軍計程車卒。江濤迎風站立,望著前方密密麻麻麻的亂民,嘆了一口氣。終究是經驗不足,本來張君在休整以後,以雷霆之勢快速的切入,本來想打亂民們一個措手不及,想不到卻將金州衛陷在了這裡。
江濤第一次覺得人多也是有好處的。其實局勢遠遠沒有張君想到的那麼悲觀,雖然超過十萬的亂民將金州衛困在了這裡,但是也只是困而已。打了幾仗之後,餓狼軍的戰鬥力讓這些亂民膽寒,現在誰也不願意把自己的隊伍拉上來打,然後讓被人佔便宜。
如果江濤狠下心,率軍突圍,絕對能夠成功。但是這樣一來,損失卻是十分大。江濤不敢這樣做,也不願意這麼做。餓狼軍現在一共才五個衛,如果金州衛被打殘了,江濤不知道該怎樣面對宇文峰。
同時,江濤也不願意這麼做。金州衛是被他一手拉扯出來的,就這麼讓弟兄們白白的損失掉,他心裡怎麼能好受。被圍困的前幾天,江濤也曾經派人突圍,看看亂民們的反應。讓江濤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雖然亂民們不敢攻城,但是卻死死的守著自己的陣地。
不管餓狼軍衝到哪裡,都是會遭遇拼死的抵抗。見狀,江濤也不敢冒險了。好在這次糧草帶的充足,所以短時間內是不用為糧草的事情擔心。“大人”聽到聲音,江濤才把目光收回來。轉過身,便看見了衛軍。
“怎麼樣?”江濤開口問道。衛軍笑著說道:“沒有什麼異常,士氣也很好,甚至有些弟兄在詢問什麼時候衝出去決戰,在這裡待著他們有些受不了了。”聽到這個回答,江濤笑著點點頭,只要士氣沒有出問題,一切都好辦。
可是下面計程車卒哪裡知道江濤的憂慮,擺擺手,江濤將衛軍打發走。“也不知打張君怎麼樣了?”衛軍一邊走一遍嘀咕。“站住。”江濤開口說道。聽到江濤的聲音,衛軍也愣了一下,然後停下了腳步,開口問道:“還有什麼事情,大人?”
“你剛剛說什麼?”江濤厲聲問道。衛軍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標下剛剛說不知道張君怎們樣了?”聽到了這句話,江濤拍了拍腦袋,怎麼把這茬忘記了。眼前的事情已經讓江濤有些慌亂,所以那支補充兵團也被他忘到了腦後。
“衛軍”江濤高聲說道。衛軍再次茫然,但是還是挺直了自己的胸膛,開口問道:“大人儘管吩咐?”看著衛軍,江濤的臉sè有些有些猶豫。跟隨江濤這麼久的衛軍哪裡不明白,朗聲回答道:“大人儘管吩咐。”
聽到江濤的話語,江濤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你馬上帶人去找到補充兵團,然後讓他們去偷襲華城。”這短短的一句話,卻讓衛軍有些愕然,但是隨即衛軍便反應了過來,開口回答道:“大人,標下何時出發?”
想了想,江濤開口說道:“等天黑吧,到時候先用大軍虛晃一槍,好讓你能夠離開。”頓了頓,江濤開口說道:“衛軍你記住,這件事關乎金州衛的存亡,你一定要找到這支補充兵團。”見到江濤神sè凝重,衛軍點點頭,便開口說道:“標下去準備了。”
江濤揮揮手,示意他離開。走在路上的衛軍有些茫然,為什麼江濤不讓補充兵團過來支援,到時候裡外接應,必定能打破亂民。但是好在衛軍也是豁達之人,想不通便不想,隨即加快了腳步,朝著下面走去
三天後,一支白袍軍出現在了華城的北門外。“你們是什麼人?”城牆上面的人開口問道。下面那個白袍軍頭目不耐煩的說道:“沒長眼睛,沒有看見我們身上的袍子嗎?”城牆上問話那人見狀,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