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峰伸出了手掌,盯著王浩,一字一句的說道:“敢問先生,願意追隨我一起走這條萬分艱辛的路嗎?”王浩灑脫的一笑,將自己的手掌也伸了出去。兩隻手掌接觸的時候,發出了響亮的聲動。
同時,王浩說道:“敢不從命。”聽到王浩的話語,宇文峰的臉上露出了笑意,然後重新坐了下來。這個時候,宇文峰已經冷靜了下來,沉吟一陣,然後開口說道:“這個講武堂,我們還是辦起來,但是隻是僅限於餓狼軍的內部,對外,我們秘而不宣就行了。如果有人問起,他們的番號便是我的親衛軍。”
這個是這個折中的辦法,雖然這個辦法隱藏了不了多久,但是這是現階段最好的辦法了。王浩點點頭,表示同意。這個講武堂的前身,便是以前的教導營。現在金州衛的軍官,絕不大部分都是出自當初的教導營。
宇文峰明白光靠自己的親信掌握餓狼軍不是長久之計,而且也不利於餓狼軍的發展,所以便萌生了辦軍校的想法。當然,當初的餓狼軍還很弱小,所以當初的教導營人數很少,運轉起來,也就沒有那麼麻煩。
但是現在餓狼軍有五萬人,成了這個講武堂便有些麻煩了。但是儘管再麻煩,宇文峰也要將它辦起來。當餓狼軍所有的基層軍官都出自講武堂,那麼宇文峰指揮起來便是如使臂膀。而且這些基層了軍官,自然是以宇文峰的門生自居,對於宇文峰的忠誠度也是極為的可靠。
想當年,蔣光頭以校長自居,而從黃埔出來的將領都被他視為心腹,嫡系。所以,宇文峰也要效仿一把蔣光頭,給自己弄個校長噹噹。王浩這個時候開口問道:“將軍,那麼之前的關於這些學員來源的構想?”
宇文峰搖搖頭,開口說道:“既然情況有變,這個事情也要改一改。先不忙著招人,第一步,先把現在的軍官都弄回去,回爐一遍。”聽到宇文峰的話語,王浩點點頭,表示明白。王浩皺著眉頭,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然後開口問道:“將軍,小生一直沒有想明白。”
宇文峰笑著說道:“沒有想明白什麼?”王浩開口說道:“現在的軍官回爐完畢以後,再招收新的學員,那麼這些學員畢業以後,怎麼安排他們?將軍的方略上也沒有寫,小生也沒有想明白。”
“這個啊”聽到王浩的話語,宇文峰笑了笑,然後開口說道:“這個好辦,從隊正一級增設副職,按照學員的數量,給軍官們配一到兩個副職。”聽到宇文峰的話語之後,王浩眼睛突然迸發出jīng光。
宇文峰開口說道:“這是要防止以後的學員沒有在軍隊呆過,給他們副職,也讓他們好好熟悉軍隊的一切。這一點在戰場也很重要,比如一個隊正管著八個士卒,但是在戰場上這個隊正死了話,剩下計程車卒便想無頭的蒼蠅一樣了。”
“以前這種情況下,一般都是老兵出來阻止。但是老兵畢竟不是軍官,對於士卒沒有什麼威懾力。而且軍規裡也沒有規定戰場一定要聽老兵的命令。”宇文峰接著說道。聽到宇文峰的話語,王浩不住的點頭。聽完以後,王浩卻是忍不住拍手說道:“妙哉,妙哉。將軍才真的是大才。”聽到王浩的話語,宇文峰面上沒有什麼表現,但是心中卻是搖搖頭。
血帥:
第兩百五十八章講武堂和掃盲班:
第兩百五十九章小教員的故事
城外的大營,騎兵衛和第二衛的營盤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歡呼聲,接著便是大量計程車卒開始收拾包袱,出了營地,朝著四處奔去。這卻是宇文峰下令讓這些士卒回家了,得到訊息的騎兵衛和第二衛計程車卒迫不及待的的收拾東西,然後出營。
同時,一隊隊憲兵也嚴正以待的出動。一半的憲兵朝著金州奔去,而另外一半的憲兵則是朝著固州城奔去。餓狼軍現在的兵員成分十分的複雜,有從草原上就回來的秦民,還有金州的兒郎,還有瓊州郡的降兵。
金州的兒郎當然第一時間直奔金州,瓊州郡的降兵,有的又會選擇回家去看看。但是更多的瓊州降兵還有從草原上救回的秦民,沒有地方去,只能去近在咫尺的固州城裡去樂呵樂呵。所以,才會有一半的憲兵出現在固州城內。
固州城內,北風軍的營盤到處都顯得懶洋洋的。從下面的到士卒到上面的將領都是這個樣子。宇文霽已經親自放出話了,要帶他們回dì dū。能去dì dū,誰願意在這個鬼地方待著。所以,他們對於城外的餓狼軍倒沒有以前那麼敵視了。
所以,不管餓狼軍怎麼折騰,他們都當沒有看到。如果現在餓狼軍提出來要接管固州的城防,恐怕北風軍二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