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聽到裡面隱隱約約的傳出來的cāo練聲。外面當值計程車卒很快發現了這一行人,急忙呵斥:“軍營重地,閒人免進。”
聽到呵斥,一行人都停了下來。魯班頭和其他的人都看著馬車,等著裡面的崔志拿出章程來。崔志聽到外面的呵斥聲,對著隨從之人吩咐了幾句。只見一人從馬車裡出來,然後跑到前面,開口說道:“治安司奉命前來捉拿人犯,勞煩通報一聲。”
聽到這句話,當值的那個軍官眉頭一皺,開口說道:“在這等著。”說完以後,扭過頭,對著自己的手下計程車卒耳語了幾句。那個士卒點點頭,然後朝著裡面跑去。那個隨從見狀便重新走了回來,對著崔志稟告一聲。
崔志聽完之後,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點點頭。崔志呆在馬車裡,老老實實的等著。但是外面的魯班頭和手下兒郎則是滿臉的苦澀。因為不遠處,那些餓狼軍的目光好像要殺人一樣。魯班頭雖然極力想挺起自己的腰桿,但是很快他便發現這個動作實在太過的奢侈。
面對這麼多虎狼之士要吃人一般的目光,他們不轉身馬上逃跑已經很不錯了。卻說那個士卒得了命令之後,快速的朝著江濤的主帳跑去,不一會,便跑到了主帳外。對著當值的親兵把剛剛營門口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便站在原地等候訊息。
聽到腳步聲,江濤抬起頭來,開口問道:“何事?”那個親兵開口說道:“大人,治安司的人來了,說是要捉拿人犯。”聽到這句話,江濤站起身來,整個人的氣勢一變。那個親兵見狀,只能把自己的頭埋的更低。
江濤冷哼一聲,開口說道:“欺人太甚。”說著,江濤便來回的走來走去,最後開冷笑的開口說道:“告訴他們,軍營裡面沒有他們要捉拿的人犯,只有為大秦流過血的勇士。如果要硬闖,餓狼軍不是吃素的。”那個親兵點點頭,便出了營帳。
從營門口過來的那個士卒,見到那個親兵出來,急忙湊了上來。那個親兵便把江濤的話語轉述給他。那個士卒點點頭,便朝著營門跑去。營門口,氣氛有些壓抑。治安司的人這個時候不敢開口說話,生怕惹得前面的餓狼軍不滿。
而值守的餓狼軍士卒也沒有人開口說話,只是小心的戒備著。過了些時候,剛剛進去的那個士卒便出來了。那個士卒對著軍官說了幾句,然後便退下。那個軍官臉上掛著冷笑,大聲的開口說道:“大人說了,軍營裡沒有你們要捉拿的人犯,只有為大秦流過血的勇士。如果要硬闖。。。”後面幾個字這個軍官沒有說話,而是用行動告訴的治安司的人。
只見他一聲令下,值守計程車卒便迅速集結,一副大戰來臨的模樣。見狀,魯班和手下的兒郎都是失去了分寸,他們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馬車,等著馬車裡面的崔志的命令。崔志的話語從馬車裡面傳了出來“回去。”
聽到這兩個字,魯班頭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打溼了。他手下的兒郎也好不到哪裡去。魯班頭急忙整頓隊伍,然後隊伍再次動了起來。跟來的時候相比,魯班頭感覺整個人輕鬆了很多,像是死裡逃生一般。
而後面的兒郎也是如此,來的時候死氣沉沉,現在卻是有說有笑。來的時候他們都巴不得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才好。但是現在回去的時候,他們卻巴不得長了四條腿才好。一來是因為現在已經中午了,他們想趕回去飽餐一頓。二來,則是想離餓狼軍的軍營越遠越好。
江濤打發了親兵出去以後,感覺也靜不下心來,所幸便起身,朝著營帳外走去。出了營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江濤感覺連口氣中都充滿著束縛。他現在渴望立馬帶著人馬回到北疆,回到宇文峰的麾下。
但是現在江濤卻不能走,因為宮中的楊瑞已經放出話來,這段時間要見江濤。在沒有見到楊瑞之前,江濤是不能離開了dì dū的。想到這裡,江濤便有些煩悶。這件事情已經拖了了很久,但是宮中怎麼也沒有個準信。
所以他只能帶著人在這乾耗著,如果在將軍手下,說不定得做出多少大事,江濤自言自語的說道。江濤漫無目的的走著,親兵知道江濤心情不是很好,所以不敢離的太近,只能在後面跟著。突然,奇怪的聲音讓江濤回過神來。
江濤循著這個奇怪的聲音,朝著前面走去。轉過一處營帳之後,才知道這個奇怪的聲音是什麼。是有人正在用刀劈材的聲音,只是劈材之人用的不是柴刀,而是軍中的腰刀。劈柴之人自然便是張君了,而旁邊站著的人便是衛軍了。
張君答應加入了餓狼軍之後,江濤也不可能真的把他打發到下面去當大頭兵,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