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國子監的門口,一群人正在門口等著什麼。為首的那個老人面帶微笑,好像周圍的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旁邊的人則不是這個老人這般風輕雲淡,其中一人嘀咕道:“難不成祭酒還真的把他請來不成,也不想想他是什麼人物。”
雖然這人的嘀咕聲很小,但是在這麼安靜的環境下,在場的人都聽的一清二楚。為首的那個老人彷彿什麼都沒有聽見一樣,仍然面帶微笑。但是另外一人卻忍不住開口說道:“祭酒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其中這兩人只是這一群人的縮影,裡面有人對於祭酒宣佈的訊息有些不信,宇文峰是那麼好請的嗎?所以現在出現在這裡,對於他們來說一種笑話。但是另外一些人卻是堅定的相信祭酒的安排,認為宇文峰今天一定會到場。
原來昨日國子監的祭酒,就是現在門口為首的那個老人宣佈要邀請宇文峰今日前來講學。當然有人當場便提出了反對,但是很快便收起了聲音。因為帝都之圍的陰雲,現在還在眾人的腦海中沒有消散。
給國子監帶來一絲行伍的氣息,也是符合現實的,畢竟現在大秦的北疆已經遍地狼煙了。儘管如此,但是還是有人不以為然。雖然國子監地位超然,但是換句話來說,沒有什麼實權。雖然能夠得到別人的尊重,但是畢竟有自身的侷限,聲音沒有底氣。
宇文峰是誰,天子跟前的紅人,手握數萬雄兵的將軍,剛剛攜大勝回來的功臣,怎麼可能你一邀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