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一切都算順利,又快過年了,日子過得飛快,小朱依然快樂幸福,尤其是後宮生活。
小朱攬著羿聖夫人的腰,望著天上的月亮,笑的很開懷。也許是小朱心理有問題,他對這個比自己大十歲的女子,非常迷戀。並且前一段時間和袁妃的相處,和袁妃之間的感情也發展良好。現在就剩下皇后了,已後再找機會吧。
興許是為了印證,改革勢必帶來陣痛的說法,毛文龍挨彈劾的事情剛剛結束,鄭芝龍交來的280萬兩的‘海事銀’,也同樣有人站出來彈劾。
因為大明發過驛站明刊,表明大明海域內,海匪肅清,各國商戶的船隊,均可以自由往來,但是必須由大明水師護航。護航費用外國船是貨值的10%,國內船是20%,這個比例是考慮到在大明海域外,對方船隊另有護航費用而定的,很是公平合理。再有,出口高稅,進口低稅,也是鼓勵進口,降低國內通貨膨脹的一個手段。
這樣,估價師就是一個新興行業了,東印度公司核心船隊的估價相對低一些,外圍船隊的估價則相對高一些。這也正常。因為東印度公司的實力太強,鄭芝龍不怕他們,但也不願意幹傷人一千,自損八百的倒黴差事。加上人家有私掠船的國家政策,幹一次搶劫,引來一群搶劫的,這事鄭芝龍是不會幹的。
而估價師的設立,因為鄭芝龍的關係,很多連算盤都不懂的人全混跡估價師的隊伍當中。因此,這估價師的選材問題,就首先遭到了言官彈劾。但這還不是最嚴重的彈劾…!
關於東南沿海的海匪問題,鄭芝龍上過一個摺子,說是已經基本肅清。畢竟鄭芝龍就是當初最大的海盜!如今大明海域內,確實被鄭芝龍的船隊掃差不多了,唯獨活躍在南洋的一個小海盜――康六彪。
康六彪原本是鄭家軍的一個頭目,後來和鄭芝龍的弟弟鄭芝豹鬧翻了臉,在鄭芝龍的支援下,單幹了。
多年來,他和鄭芝龍的關係一直不錯,每年見鄭芝龍兩次,一次是鄭芝龍的生日,一次是鄭芝龍母親的生日。無論躲在那裡,他都過去拜壽。然後每次都跟鄭芝豹大打出手一番,個個鼻青臉腫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鄭芝龍接受招安後,同樣因為鄭芝豹的原因,他只能繼續當海盜,但是,為了給鄭芝龍作臉,他領著船隊跑到了南洋諸島間討生活了。
這麼一來,鄭芝龍又覺得有些虧欠他,畢竟在這個時代裡,當海盜並不是正常人的追求,光宗耀祖才是大家的理想。因此,鄭芝龍送船送炮的資助他,現在的康六彪已經是南洋實力最強的海盜之一了。
又因為鄭芝龍的照顧,康六彪現在靠護航,傻吃乜睡的也能過日子,於是海盜肅清的塘報,也的確不能不算對。
但鎮海、福海這兩隻從建立初始就註定了冤家的現實,讓鄭芝龍不得不想在第一年的海事銀上,就取得碰頭彩,一舉壓倒毛文龍的風頭。
可因為鄭芝龍的業務晚毛文龍小半年開始,並且西洋的生意線圖太長,加上為了補償自己這個老部下,鄭芝龍還分了點生意給康六彪做,這樣他交的錢雖說還是比毛文龍的70萬多,但終究覺得不滿意。
於是,康六彪就出了個主意。
“有個東印度公司的貨船,前天被我的海蜇頭給探到了行蹤,龍哥,要不咱們再來一次如何?這個船,只是屬於他們東印度公司外圍的小商船,應該沒事的。”
平日裡,鄭芝龍和康六彪都輕易不動東印度公司的貨,但眼見老鄭發愁,康六彪便動起了歪腦筋。
“可是,皇上隆恩,給了咱們這麼一筆不擔惡名的財路,就是要咱大明的海域內,太平無事!咱們這麼幹,有負聖恩啊!”
說心裡話,鄭芝龍現在是實在不想再當海盜了。
“龍哥,正是為了報答皇上的大恩德,咱們才要給皇上做大貢獻才是,如今大明朝廷的歲入太少,各處又都要用錢。當今的皇上年紀很輕生,卻聽說,已經累的有些氣喘和足涼的毛病了,咱們這麼幹,也是為皇上分憂的考量。更何況,我這次找一些新羅人去外海乾,即便出事,也懷疑不到咱大明的頭上來,龍哥儘管放心。”
於是,康六彪就替龍哥幹了這一票買賣,這個行動非常乾淨,貨物被搬空,船先是鑿開洞洞,再用蠟封上,蠟上面壓上蓄水的木盒。然後四處放火,等火焰燒燬了木盒,融化了封蠟,已經順海流飄到遠方的船隻,才逐漸沉下去。人員呢?大明的子民全部招募成海盜。剩下的人全部殺乾淨,然後等待鯊魚群美餐過後,海面上就什麼痕跡都沒有了。貨物經過四、五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