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人,從來對寡婦再嫁,不感興趣!”
“放肆,”鬨笑聲中,楊嗣昌的叫喊顯得有些淒厲,“問的是你是否知道青詞一事,不是問你寡婦再嫁!”
“我知道一些風聞,說是洪輔枕邊空虛,一直想討要個填房。剛好沈家有個寡婦,想嫁給洪輔,還帶了一些嫁妝過去,只不過洪輔為人守禮,定會對先前的主家,表示一下。想來,楊輔所說地青詞,就是這麼來的吧!但我確實沒看過。”
“…,”楊嗣昌一頓,他忽然發覺不妙,自己被利用了,洪承疇收受地00錦緞,很可能會成為嫁妝。他楊嗣昌本來是旁觀者,卻因為被孫傳庭勾起心病,而無辜的跳了進來,成為他們‘洪黨’的支持者了。那這可就麻煩了。
“孫傳庭,你羅哩羅嗦,說這些沒用的幹什麼?只問你知道不知道青詞一事,你只要回答知道還是不知道就是了。”
說完,楊嗣昌假裝被氣的半死,大聲咳嗽起來,一旁幸災樂禍的鄭三俊,連忙出面,
“啊呀,啊呀,楊相這些天的身子,一直不爽利,快,你們幾個,快扶楊相下去歇息!”
楊嗣昌感激的衝鄭三俊點點頭,連忙被太監春熙給攙扶下去了。
有了楊嗣昌的插曲,瞿式也有點撓頭,孫傳庭是洪承疇的嫡系,洪黨骨幹。但問題地關鍵是,洪黨只是政治對手的說法,人家根本就不會承認的。
而且洪承疇辦事風格大家也都清楚,他屬於抓原則的人,具體細節,都必須底下人幫著操作,所以你說洪承疇能指點地這麼細,又是冒名頂替,又是尋人周旋的,根本說不通道理啊!
以目前的法律特點,合理推斷,完美分析,是合法地斷案手段,沒有證據也可以做推斷定罪。
偏偏孫傳庭比洪承疇細膩,他非常巧妙的把受賄罪名給化解了,那不是賄賂,只是人家阿萬姑娘的改嫁嫁妝,‘我靠他大爺的,這招太絕了!’
想到此,瞿式清清嗓子,
“來人啊,把阿萬姑娘帶來,再有,今日小雪,晚上恐怕會有雪,千萬別讓洪老夫人出門,你等可記住了。”
今天確實是43年11月22,小雪。
但瞿式不讓老夫人出門,卻另有兩個涵義,一方面老人家風骨超然,她出面作證,一定會影響陪審團的判罰。另一方面,老夫人的見識是很高的,路上可別串了供。
之前因為要質詢,洪府那邊早就有人嚴密看管起來了,所以今天孫傳庭的藉口,洪家人還不知曉,這點瞿式很有信心。
然而阿萬姑娘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