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頓了一頓。沒有行禮,只是頓了頓。
其實。因為修建時間尚短,很多主體建築,都遠遠沒有完工,因此一些重要地文物和物品,都還存放在主禮拜教堂之中。使得原本幽深、奇幻的大堂內,顯得有了一些凡俗的氣息。
但楊文洛沒有注意到這些,他就近在禮拜椅上坐下,腳面上多了幾個新鮮的傷口,是剛才翻牆時留下的,他自豪的將血足印在跪禮橫撐下的地面上。隨即跪了上去。橫撐用厚厚的帆布包裹,裡面填上了棉花和羽毛,棉軟而又舒服。
正對著他的,是主宣講區。高大的天主,依舊是彩色碎玻璃拼成地懸窗,依舊光芒四射。由於天主的袍子是紅色地,因此更加肅穆莊嚴,激發信徒無上的虔誠之感。他不停的誦唱著禱文,拉丁語。喃喃的祈禱聲,迴盪在空曠的大堂內。
氣氛神秘。
於此同時,一輛雙輪富平車正在迅速的向著北京城疾馳,兩匹拉車的馬兒,擺明了是軍馬,因為只有軍馬,才能如此步調一致。趕馬人在看到北京的望樓之後,將馬車停靠在路邊,訓練有素的軍馬,安靜的連響鼻都沒有發出一個。趕馬人跳到地上,因為四肢麻木,他用力跺了跺腳,方才轉身掀開車簾,拉丁語。
“傑森神甫,北京城到了。”
“謝謝你,願主保佑你!”
隨著聲音,一個胖胖地修士,爬出了馬車,他抬頭驚詫的看了看四周,重又坐回了車廂,很憤怒的揮了一下拳頭,
“我要去北京,而不是北京!”
兩個北京是不同的詞尾,前一個表示皇宮所在地都城,後一個,表示行政區劃。趕車人雖然分不清這麼複雜的單詞,但卻理解了憤怒。下面的會話,凡是涉及到名詞地,都是漢語發音。
“今天是我們的節日,天子舉辦筵宴,此刻的京城已經四門緊閉,我沒有腰牌,只能送你在這裡了。”
“腰…牌,我明白了,可惡,”傑森神甫認命的跳下馬車,一邊從車裡往外拿行李,一邊嘟嘟??,
“你是南洋的海軍,你都沒有身份證明,我更加的沒有,我怎麼進去?”
“你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