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蕭守仁的醫術不是很有信心,但是楊廣都開口這麼說了,大家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如果這時候還有人跳出來說話反對的話,那這人就真的是白活了這麼多年了,在朝堂白混了這麼多年了。
這時候再反對的話,那就是活生生甩楊廣的耳刮子,還是非常生疼的那種。
蕭守仁蹲下來之後仔仔細細地於仲文來了個體格檢查,無非也就是翻翻眼皮看看瞳孔大小大小啊,用手探探呼吸情況啦,把把脈看看心跳如何。
總體來說於仲文的情況相當的糟糕,估計這老頭早就有心臟病了,這時候被自己的部下和最中意的弟子來這麼一遭,一下子心臟病發了,所以就休克了。
蕭守仁總體地把握了一下情況之後冷靜下來了,然後用手揮了揮示意周圍的人都散開一下,留出足夠的空間來,休克之後本來是要補充血容量的,但是這會兒還真的是沒這條件。
大家都退開之後已經是留出了足夠的空間給蕭守仁和於仲文了,大家的目光都是聚集在蕭守仁身上,想看看他到底是如何把於仲文救醒過來從閻王爺手裡把於仲文救過來。
蕭守仁來的衝忙,而且這也不是正式的上朝,所以他並沒有穿官服官靴戴官帽,他只是穿著平常的衣服就過來了,真要是讓他穿官服的話他還真的是沒辦法,因為他的官服還沒有到他手裡,他的人就已經是不見了,到手的只是一張身份文牒罷了。
蕭守仁用手把頭上的鐵色髮簪給拔了下來,然後從懷中掏出一支火摺子來,拔出火摺子那麼一吹,那小火星就在火摺子上面起來了,然後把那鐵髮簪的尖端放在火焰的最外焰上面燒烤。
大家都不明白蕭守仁這是在幹嘛,只是少許的幾個人猜出來蕭守仁這是在過火消毒,但是至於要個鐵簪子做什麼卻是不明白了,看不懂。
只有那麼一會兒的功夫,蕭守仁似乎是等不及了,突然間看見於仲文臉色越來越差,終於是等不及了,停止了消毒,然後把鐵簪子飛快的在於仲文身上紮了過去,每扎一下都是上提或是捻動髮簪,同時調動體內的真氣,從簪子那度了過去,一直輸送到於仲文的體內。
這是一件相當耗費體力和真氣的活,才那麼幾個呼吸的功夫,蕭守仁就已經是汗流如注了,本來是很簡單的,但是要控制真氣的流速和大小,這就相當的耗費精力了,這需要很分心。
大家也總算是明白蕭守仁要幹嘛了,蕭守仁這是因為沒有針灸可用的針在此處,所以只好用尖銳之物用來替代了,髮簪的尖端正好是可以替代一點的,但是髮簪的尖端還是有些粗了,效果也就不明顯,只好再加上體內的真氣來補助了。
大家都在竊竊私語,不知道這法子行不行,而且看見蕭守仁下針的時候都是胡亂那麼一紮,也不知道扎的對不對,大家都是一臉緊張地看著蕭守仁以及他手下的於仲文。
就在這時,有人看見於仲文的手指動了動,擦了下自己的眼睛,然後再一看,沒錯,於仲文的手指動了。
“咦?於大人的手指動了。”這人終於是喊出了聲來。
大家聽見這話之後都是把目光放在於仲文的雙手之上,而於仲文大人在昏迷之際也沒有讓同朝為官這麼多年的夥伴們失望,在大家的殷切目光之下那枯槁的手指又動了好幾下,緊接著就是喉嚨裡發出莫名的聲音來。
這下子大家都明白了,這是於仲文快要醒過來的徵兆啊,大家都是又把目光放到了於仲文老大人的眼睛上面,希望看到他睜眼。
昏迷的於仲文再次讓大家沒失望,那渾濁的雙眼還真的是睜開了,於仲文看到大家殷切的目光之後大腦一片空白,但是片刻之後就想起了剛才的事情來了,慘白的臉色竟然是頃刻之間就紅潤了起來。
蕭守仁舒了一口氣,這於仲文老頭是真的救過來了,但是能撐多久他就不知道了,因為他剛才在輸真氣的時候發現這老頭體內已經是淤積了好多的東西,估計是命不久矣了,要疏通這些東西真的是難上加難啊。
盯著於仲文看的人裡面有的是殷切的期盼,但是在醒過來之後有的大臣目光裡面透露出來的竟然是失望。
楊廣微笑著衝蕭守仁點了點頭,表示鼓勵吧,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又在於仲文的耳邊響了起來。
“恩師終於醒過來了,弟子謝過恩師剛才的搭救之恩。”於仲文的那個鐘意弟子一個大步向前,跪倒在於仲文的面前,輕聲在於仲文的耳邊說道。
大家都沒聽到他說的是什麼,只是見到他嘴唇動了動,然後於仲文那紅潤的臉色越發的紅潤,接著於仲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