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倆個耳朵,認真地聽了起來,默默記在心裡,為以後的仕途做資料。
四大門閥分別為獨孤閥,宋閥,裴閥以及宇文閥,這裡面的獨孤閥和宋閥是老資格的門閥了,是那種有著悠久歷史的門閥。
裴閥和宇文閥都是這些年才崛起來的新門閥勢力,宇文閥其實本來是個老資格門閥的,和獨孤閥一樣都是歷史悠久,但是楊堅上臺之後宇文閥就開始重新洗牌了,現在的宇文閥主是從下人做起的宇文述,宇文述一上來之後大力打壓以前的老人,一力提拔那些沒落的宇文近親家族,所以說這宇文閥是新門閥,因為他的血液已經是全部換過了。
裴閥的上位是踩在李閥的肩膀上面的,原先的四大門閥是獨孤閥、宋閥、李閥和宇文閥,但是李閥家主李渾被殺,李渾一家被滅了滿門之後李閥就一蹶不振,從此沒落,像李淵這樣子的只是李閥的附庸小家罷了,算不得李閥的核心。
李閥沒落了之後裴閥開始崛起,裴閥中出了倆個人物,就是這兩個人把裴閥給撐起來的額,一個就是裴矩了,另一個是裴仁基。
倆人一文一武,一張一弛,在朝中的力量很是不一般,說話也是很有份量。
裴矩就不說了,裴仁基就不得了了,軍伍出身,早年間在張須陀帳下,後來慢慢升了上來,現在已經是手握重兵的大將軍了,坐了太守,牧一方百姓!
(要考試了,真悲劇,趕時間,來不及了,所以字數有點少,抱歉哦,過了這三天就穩定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風雲閣中初露手(上)
夏末辭京華,三百禁衛向天涯,今歲秋風生渭水,而今得還家!
一路風塵奔波,一路披星戴月,迢迢山水一程又一程,蕭守仁他們終於是到了洛陽城外,大隋的都城!
上午的洛陽城中正熱鬧著,遠遠從北門走來一隊三百多人馬的隊伍,隊伍中間高舉“隋”字字樣的旗幟,隊伍中的人都是一身的戎裝,很明顯就看得出來是大隋的軍隊。
這正是劉文靜他們這隊使節團,經過這麼些天的奔波之後他們終於是回到了洛陽城,洛陽城的繁華依舊,和六月份離開的時候沒什麼兩樣,如果硬要說有什麼不一樣的話,那隻能說這洛陽城比起以前更熱鬧了。
此時的洛陽城不僅僅是大隋的經濟文化政治中心,也是周邊國家的,所以大隋天子腳下的洛陽城裡外族人不在少數,但是如今尤甚。
比以往多處十幾倍的外族人穿插在大街上,一個個都往酒樓客棧裡面鑽,來來往往的人擠來擠去,當真是熱鬧無比啊。
蕭守仁並沒有看到什麼歡迎隊伍,他們回京的日期早已是稟告給朝廷了,蕭守仁還以為楊廣會派出一隊人馬來歡迎呢,然後帶到一個豪宅裡接風洗塵。
沒有,沒有歡迎隊伍,沒有豪宅,沒有盛宴,蕭守仁所設想的東西都沒有,有的只是一個繁華的街市罷了。
守城計程車兵並沒有多做檢查,一看到這仗勢,一看到這場面,已經是知道這些人不是一般的什麼商團了,既然不能敲點酒菜錢,那也就沒必要太苛刻了。
蕭守仁和顧葳蕤兩個人是第一次到洛陽城,顧葳蕤在馬車裡面,掀開旁邊的布簾往外看,蕭守仁就騎著高頭大馬在馬車的側邊慢慢往前走,邊走邊看。
蕭守仁這時候腦子裡莫名其妙就想起以前看到過的一首詩:昔日齷蹉不足誇,今朝放#蕩思無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蕭守仁就納了悶了,中了狀元之後這街就不堵了?馬蹄疾?怎麼疾啊?怎麼快的起來啊,這人來人往擠來擠去的,都把大街擠了個水洩不通了。
洛陽的繁華與如今的長安相比,那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蕭守仁此刻在想,那馬蹄疾的疾到底是快的意思呢還是疾病的意思,也許那狀元郎這詩句的意思是說這馬兒在人海的大街上實在是太慢了,就像馬蹄患病了似的,一日從早到晚也就只能看盡這大街兩旁的花兒罷了。
大街兩旁何來花朵?真的是奇哉怪也!
這大街上面的酒店客棧那些個窗簷上面都插著鮮花,窗臺上面也是擺著盆栽,與這鬧事相比,那是相當的不和諧,讓人覺得怪怪的。
不僅如此,有的房子窗簷上面竟然是飄著綢緞,蕭守仁就納悶了,雖說古代綢緞多,但是也不是每個人都穿得起買得起的啊,大隋就算再怎麼富裕,再怎麼小康也還沒有到用綢緞飄窗簷的程度吧?
“李大哥,這些房子上面怎麼飄著綢緞的飄著綢緞,種著花花草草的種著花花草草啊?”蕭守仁實在是不解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