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然後再敷以草藥,在以繃帶包紮,這樣子的話過幾天之後最起碼的活動還是不會有影響的,也能適應這奔波的旅途。
一番爭吵之後孫思邈妥協了,孫思邈初聽蕭守仁說要以針線縫合面板的時候也是吃了一驚,這真的是駭人聽聞,把認得面板當作是衣褲似的用針線縫起來,聽起來是那麼的荒誕不經,但是看著蕭守仁那言辭鑿鑿的樣子,不像是說話和滔天的樣子,孫思邈的信心也是動搖了。
好奇心是每個人都與生俱來的,孫思邈也是不意外,從來只是聽說那神醫華佗能夠開胸取物,能夠用刀子開胸開腹然後再複合胸腹,人卻是不死,這樣子的神技已經是失傳了,現在聽見蕭守仁說的那麼的有理有據,而且看神色也不像是作假,所以孫思邈也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存在這樣子的治病神技。
顧葳蕤和尉遲恭在山裡面找了些乾燥的柴火,那柴紹卻是在一旁發呆,孫思邈在打坐,蕭守仁沒辦法只好自己動手搭起了簡易的灶臺,等著葳蕤他們回來之後就燒火燒點熱水為等下縫合傷口做準備。
也是尉遲恭他們運氣好,運氣是出奇的好,竟然是讓尉遲恭打到了四隻兔子,這時候的野兔子正是出來找東西以便於過冬的,這時候的兔子還沒有挨凍捱餓,所以還是挺肥的。
蕭守仁看見顧葳蕤雙手提著四隻肥美的兔子過來心情也是大好,尉遲恭在後面揹著一大捆的乾柴,這把柴夠燒上一晚上的了。
蕭守仁伸手接過那已經是死透了的兔子之後就拔出自己靴子裡面的小匕首來,走到山腳下的小溪邊開始了剝皮去髒的活來了,這一活兒蕭守仁做的挺順手的。
對於兔子的生理構造蕭守仁已經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學生時代蕭守仁他們醫學生就是拿小白兔做試驗的,經常要做氣管插管,蕭守仁他們那時候經常都是做完手術之後就把兔子給剝皮去髒然後花錢把兔子買下來,帶出去在飯店裡面吃頓兔子肉。
上輩子的兔子和這輩子的兔子身體構造沒有什麼不同,所以也就是三炷香的功夫,蕭守仁卻是已經把四隻兔子全部搞定了,把在旁邊烤火的顧葳蕤都嚇了一跳,這速度還真的是夠快的,顧葳蕤都有點懷疑這蕭大哥是不是獵戶出身了,也只有獵戶才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把四隻兔子都弄得這麼幹淨利索吧!
蕭守仁不理會顧葳蕤詫異的眼神,找了四根筆直的拇指粗的細棍,削乾淨之後就把兔子穿了上去,然後從篝火旁邊移出來一個小火堆,另外燒了一個火堆出來,一個火堆用來燒水,一個火堆用來烤兔子。
尉遲恭又進山裡找了一些可以充作佐料的植物出來,然後洗乾淨之後交給了葳蕤,從頭到尾柴紹和孫思邈是一動不動,孫思邈實在打坐,但是柴紹呢?這年輕的公子哥哪經歷過這樣子的遭遇啊,五穀雜糧都分不清你能指望他能幫得上什麼呢?
別說打兔子和解剖兔子了,就算是燒個火估計對於這樣子的公子哥來說也是個挑戰吧,即便是有火摺子。(還真別說,現在城裡長大的孩子能有幾個能燒起一堆中規中矩的野火來?燒起來了也是很快就滅了。)
顧葳蕤開始的時候還真的是不會燒火,但是經過蕭守仁的一番指點之後把火兒燒的也是有模有樣了,人要虛心,火要空心!沒有別的技巧,唯有這八個字而已,柴要夠,但是不能太多,要適量,而且柴的擺放不能擺的太整齊,要參差不齊,這樣子才有足夠的空氣進去,才能把火燒活來。
雖然是沒有油,但是這些個兔子都是肥肥的,在火上面一烤之後身子上面就冒出一層黃黃的兔子油出來,在晚風中飄蕩,更是香氣撲鼻,讓人忍不住就想咬上兩口了。
兔子還沒有熟,還要一段時間,烤兔子這是個小心的活兒,要有耐性,沒有耐性是幹不好這個活兒的,蕭守仁把柴紹叫過來之後給了他一隻兔子讓他自己烤,尉遲恭兩隻,顧葳蕤一隻,分工明確,然後蕭守仁就走過去把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的孫思邈給叫醒了。
孫思邈看見那在火上面因為冒油而吱吱作響的焦黃的兔子之後臉上也是浮現出一絲笑意,他這些天已經是好久沒有吃一頓像樣的晚餐了,天天都是饅頭,早上是饅頭,中午是饅頭,晚上還是饅頭(古代有吃兩頓的習慣,但是我們不考究,都按三頓來算哦。),也是有些膩了。
“孫道長,我們是不是該幫那受傷的傢伙清洗傷口了?”蕭守仁開口道,中午他們聊天的時候蕭守仁才知道,孫思邈也只不過是和柴紹他們偶遇而已,雙方也是並不認識,所以孫思邈也是不知道這柴紹和李世民的身份。
醫者父母心,孫思邈也是不在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