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之疑惑地問道。
“放心吧,大哥,交給我。”蕭守仁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慢著!”劉毅一聽說這兩隻大鵬還活著,看著那些刀手拿著刀子準備過去捅上兩刀,所以出聲大喊道。
“嗯?劉大人有什麼意見嗎?”樊綱出聲道。
“這兩頭畜牲是本次命案的兇手,既然是兇手我們兄弟幾個當然就有把兇手緝拿歸案的責任,這兩頭畜牲還是交給我們兄弟幾個好了,讓我們帶回去讓王大人發落吧。”劉毅說的在情在理,樊綱他們沒有理由拒絕。
“兩頭畜牲而已,能申出個什麼來呢?劉大人不必要這麼認真吧。”有人出聲道。
“哼!畜牲而已?就是這兩頭畜牲殺了你們那麼多的人,如果你們看輕了這兩頭畜牲的話那你們就是畜生不如,所以該死!”劉毅狠聲說道。
“劉大人你怎麼說話的呢?我們尊敬你才和你好生說話,別以為我們沒火氣,這事情是我們的私事,你別管了。”樊綱聽見劉毅的話之後,臉色也是變得很難看,這時候如果自己還不出聲的話那以後還怎麼帶著身邊的這幫兄弟呢?不能讓他們寒了心啊。
“哦?看來樊鏢頭是不願意了,不知道陳少鏢頭是怎麼想的呢?”劉毅突然間一改往日的謙恭模樣,笑著對陳慶之說道。
“我道是誰,原來是你,真的是你,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我們長風鏢局可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你們了?”陳慶之波瀾不驚地問道。
“哦?我不知道陳少鏢頭說的什麼?請恕劉某人聽不懂,聽不懂。”劉毅笑著回答道。
“別演戲了,守仁在昨晚就對你起疑心了,今晚的一切都是為了把你引出來而已,你再狡辯也沒用。”陳慶之輕聲說道。
“哦?蕭大人不愧是蕭大哥,不愧是能夠勇擒乙支文德,氣壓高麗裴晨的人,不愧是朝廷四品大員,竟然在短短几天之間就把事情推斷出來了,劉某佩服,佩服!”劉毅很是意外地看了蕭守仁一眼,慢慢說道。
“劉大人你也不簡單啊,隱藏的這麼深,而且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把我的一切都打聽得這麼清楚,不是尋常人啊。”蕭守仁同樣笑眯眯的說道。
“多謝大人誇獎,不勝榮幸。”
“如果我剛才不說這兩頭大鵬還活著的話你不會出聲吧?”蕭守仁問道。
“當然,如果已經是死了的話那就是沒有利用價值了,為了兩頭已經死了的畜牲我沒必要暴露身份。”劉毅點了點頭同意道。
“你還想繼續隱藏身份,然後伺機一個一個把長風鏢局的人都殺了?”蕭守仁問道。
“呵呵,蕭大人說笑了,怎麼可能呢,我只不過是來收一筆十幾年前的舊賬罷了,這事情與長風鏢局無關,我要找的只是樊綱和他的這幫走狗罷了。”劉毅慢慢回道。
“哦?看來這是一幢私人恩怨了,不知道我們現在是否可以離開了呢?”蕭守仁繼續問道。
“本來是可以的,但是現在不行了,你們知道的東西太多了,要怪就怪你們太多管閒事了。”“哦?難不成你想殺人滅口?”蕭守仁問道。
“我不介意這麼做,當然,如果你還有陳少鏢頭願意為我辦事的話,那我們就是兄弟,既然是兄弟自然是不會對兄弟下手的。”劉毅微笑道。
“劉大人你打得一手好算盤啊,但是你覺得你們這些人可以攔住我們嗎?”蕭守仁問道。
“當然可以,你們才幾個人而已,我們人數比你們多,高手也是你們的好幾倍。”劉毅說道。
“高手比我們多?不見得吧?”蕭守仁臉上還是微微笑。
“你們只有三個而已,而我們這邊卻是有五個。”劉毅說道。
“哦?看來你還不知道吧,我把你的事情跟尉遲大哥說了,他已經是決定幫我們了。”蕭守仁笑著說道。
“什麼?敬德,他說的是真的?”劉毅朝著尉遲恭說道。
“嗯。”尉遲恭並不多說,只是嗯了一聲,但是事情卻發生了變化,尉遲恭的功夫很高。
劉毅不知道蕭守仁和陳慶之的功夫如何,但是對於尉遲恭卻是知道的,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尉遲恭一個就可以把他們這邊的人都放倒,所以劉毅猶豫了。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難道還抵不過你們這兩天的交往?”劉毅不甘心地說道。
“這個和交情無關,你犯下了這麼大的兇殺案,我要緝拿你歸案。”尉遲恭的話都很短,但是意思很明顯。
“敬德,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