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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備和關公卻已經是冷汗直流了,他們當然聽懂了。
“你們有人出面了?”貂蟬冷聲問道。
關公一個撲通就跪倒在地,汗流如注。
“屬下和乙之文德喝了杯茶,屬下以為高元和乙之文德關係並不好,乙之文德身懷此圖二十載,定然已經研究出來了什麼,如果我們能夠把乙之文德拉攏過來,那把必將是一大助力。”
貂蟬看了劉備一眼,劉備趕忙跪了下去,請罪不迭。
“看在你忠心耿耿的份上這次就算了,別再有下次了,屁股擦乾淨點。”貂蟬冷聲說道:“二十年前乙之文德便拒絕了我們,二十年後乙之文德還是乙之文德,那把老骨頭還是那麼的倔強。”
聽貂蟬說話的聲音就知道這女子的年紀並不大,可是她卻知道乙之文德的過往,甚至於二十年前便和乙之文德相識了。
“曹操孫權。”貂蟬喚了一聲,身後的曹操和孫權趕忙上來聽候吩咐。
“屬下在。”倆人同時應聲。
“你們自己覺得自己的嫁禍水平怎麼樣?”貂蟬平靜地問道。
曹操和孫權互相對視了一眼,心中緊張地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倆人皆是一等一的高手,那阿都野便是他們二人殺的!
即便是殺了阿都野,即便是一等一的高手,可是在這個女人面前,他們什麼都不是,他們只是這女人養的兩條狗,兩條見不得光的狗。
“屬下愚鈍。”曹操中庸地回答。
孫權一聲不吭,可是後背卻已經是溼透了,可以想象地出來他有多麼的緊張。
“愚蠢!你們是誰想出來把玉佩拿出來嫁禍裴矩這招的?”貂蟬冷聲問道。
曹操和孫群心中一驚,已然明白眼前這女子的態度了,這是在責備,這是在說事情辦的並不合她的意思!
“裴矩那老狐狸在玉佩丟失的第二天就杖殺了一個丫鬟,你以為他這是真的憤怒於有人偷他東西?”貂蟬冷笑著說道:“他是算準了有人會拿著他的玉佩行這嫁禍之事,他這是故意讓人知道他玉佩被偷了,他這是故意讓人知道他是冤枉的,虧得你們還真的往他的陷阱裡面鑽,你們也算是蠢的可以了。”貂蟬一句接一句的訓著。
曹操也孫權的頭顱卻是越來越低,被貂蟬說的一點都不敢反駁。
“本想把汙水都潑向裴矩,這樣一來即便是他再怎麼受寵也要下獄,到時候安排我們的人抄他家就是了,另外半張圖也就手到擒來了,只是沒想到你們倆卻是生生壞了事情。”貂蟬在破廟裡面踱著步子,嘴裡唸唸有詞,身後的四人卻是一個字也不敢說,甚至於看都不敢看身前這個漂亮女子一眼。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只好行這不得意的一步了,你們戴罪立功吧。”貂蟬似乎是衡量了許久然後做出了決定。
“屬下遵命!”四人心中都是舒了一口氣,看來這一關便是過了。
“事情很簡單,告訴天下人是誰殺了羊屯和史蜀胡悉,他們知道該怎麼做的。”貂蟬笑著說道。
身後四人都是吃了一驚,他們當然知道這女子嘴裡說的這人是誰,他們只是沒想到這張牌會這麼快就亮出來!
乙之文德死了,阿都野死了,和談自然也就擱淺了。
可是死亡似乎並沒有就此終結!
當天傍晚,劉文靜剛從守將雲來興的府邸喝完酒出來,便遭到好幾股勢力的圍困堵截,也幸好這些人不是一夥人,所以生怕劉文靜落到了對方的手裡,一路上互相殘殺,這也導致劉文靜能夠完好無損地逃過一劫,可是那些趕馬車的車伕啊之類的就不能倖免於難了。
這讓楊廣非常憤怒,雖然說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可是好歹也是天子腳下吧,這夥人還有沒有點敬畏之心?
楊廣怒火的直接結果就是雁門關宵禁了。
晚上來來回回的巡邏士兵出現在各條大街之上,街上見不到半個百姓,雁門關顯得格外的安靜。
安靜是表面的,這種安靜的下面已經是波濤洶湧了。
第二天早上,蕭守仁府外便多出來好多賣水果和賣各種特色小吃的小販,這些小販操著各種口音,手裡都是長滿了繭子,眼睛都是盯著蕭府的大門,深怕錯過了什麼東西似的。
這種情況讓蕭守仁很是苦惱,他當然看得出來這些人都是江湖人士,只是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群人怎麼就盯上自己了呢?
直到陳慶之的到來,這才讓蕭守仁豁然開朗。
陳慶之是昨晚上到的,馬不停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