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是這麼說的。”那小嘍囉低頭回答。
“先生,劉大哥,你們覺得這事?”郝孝德不知道該怎麼辦,這知世郎的名聲太大了,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這知世郎王薄很明顯,是來投靠自己的。
孫民抿著嘴笑了笑,他當然是瞭解這郝孝德的心思的,但是他卻是先不開聲,他想等到劉黑闥說完了自己在說。
果然,劉黑闥一開口郝孝德臉上的笑容就很勉強了。
“這是好事情啊,那知世郎是第一批造反的人,這樣的漢子現在既然已經到了咱們寨子前來了,當然是迎進來啊。”劉黑闥邊說的時候還邊笑起來了,放佛真的是遇到了什麼非常開心的事情一般。
看到郝孝德那不太好看的臉色之後孫民更是篤定了郝孝德心中所想。
擺了擺手之後孫民也是開始說話了,一開口就把劉黑闥所說的給否定了。
“見一見可以,但是不能把王薄留在我們這,他是個禍害,是禍水。”
孫民話音剛落郝孝德就皺起了眉頭,“禍水?此話何解?”
旁邊的劉黑闥也是一臉的不解,要不是孫民的計策幫到過他好幾次的話他早就忍不住要罵人了,人家是反朝廷的,咱們也是反朝廷的,為什麼說他是禍水?難不成咱們也是禍水?
孫民知道此時此刻的郝孝德和劉黑闥是難以理解自己心中所想的,但是他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們想想看,現在張須陀肯定是非常的生氣,肯定是想把王薄擒住殺了的,如果咱們這時候收留他就等於是把張須陀引過來,不見他又恐怕讓天下英雄恥笑,所以說見一見可以,見完之後就送走。”孫民說道。
劉黑闥聽完這話之後就不吭聲了,這裡面的事情他不想懂,也懶得懂,既然孫民說了這對整個寨子沒有什麼好處,那麼他也就懶得爭論了。
郝孝德卻是有些不甘心,如果能夠把知世郎王薄收在手下的話,那麼自己聲望肯定是可以又上一層樓啊。
郝孝德有些貪心了。
孫民一眼就看出來郝孝德的心思了。
“將軍,那知世郎的名聲可是很大的,而且據說很會耍手段,收買人心,如果這樣子的人進了咱們寨子裡面,到時候恐怕誰是主誰是副就很難說了。”孫民見到郝孝德還是有些猶豫之後忍不住繼續說道。
果然,聽到這話之後郝孝德一下子就不再猶豫了,他聽出來孫民的話中含意了,要想吞下一頭豬,那你也得先要有能吹牛皮的胃啊,胃口大了才能吞下去。
這裡面的胃口指的就是能力和名聲了,論能力和名聲郝孝德自然是比不上王薄的,所以說,他吞不下王薄,最後只有被王薄吞掉的份。
想通之後郝孝德覺得感覺好多了。
“知道了,放王薄一個人進來,去白虎堂,我稍後就到。”郝孝德吩咐那個小嘍囉。郝孝德雖然不是那麼的絕頂聰明,可是他也不是很傻,他既不想把王薄招在自己的手下,怕王薄會做大,同時他又不想讓別人以為他沒有容人之量。
又想做婊#子又想立貞節牌坊!
小嘍囉聽到這話之後趕忙又出去傳遞訊息了。
整理了一下腦海中的資訊之後郝孝德和劉黑闥還有孫民施施然地朝著那白虎堂去了,去看看那有著偌大名聲的知世郎。
白虎堂是郝孝德召集眾兄弟商量大事的地方,平日裡是不準別人擅自進入的,可以說是山寨裡面為數不多的禁地。
裡面的佈置並不是很講究,只因為日常在這裡議事的人都並不是什麼文雅的人,即便是把這佈置成了皇帝的御書房一樣,這群草莽也不會欣賞啊。
草莽不會欣賞,可是王薄卻是會的。
郝孝德三人一進那白虎堂就看見裡面一個穿著褐色布衫的漢子揹著手在大堂的左邊盯著那幅高祖斬白蛇的圖看。
那人無疑就是王薄了。
這副高祖斬白蛇起義的圖是孫民找回來的,所謂高祖自然是指那流氓劉邦了,劉邦為了證明自己是天命所歸之人,所以在呂雉的安排下玩了一手斬白蛇起義,用來籠絡民心,愚弄百姓,但是大方向卻是沒錯的,是為了推翻*啊。
現在這孫民把這幅圖送給郝孝德,郝孝德又把他掛在這商議大事的白虎堂,意義也就不言而喻了,這是在說他造楊廣的反是和劉邦一樣為的是推翻*啊。
“郝將軍其志不小啊!”聽到背後有聲響,王薄把頭轉過來看了一眼,然後笑眯眯地指著牆上的圖畫對郝孝德說道。
此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