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皇甫仁驚訝的開聲道。
“哦?你認識?”張須陀聽到皇甫仁的那聲驚訝聲之後問道。
皇甫仁點了點頭,“啟稟將軍,那孟讓曾經在王薄的手下做過事。”
“啊!原來是殘餘的賊寇啊。”張須陀聽到這話之後說道。
“也不算,嚴格說起來他不是王薄的人,他和王薄不對付,很快就離開了,在我們要開始剿殺王薄部的時候他就已經躲開了,隱藏在長白山裡,原以為這人只是想一直躲在那鄒平和淄博之間呢,沒想到他竟然出山了。”皇甫仁一口氣說完。
“他為人怎樣?部下有多少人?”張須陀問道。
皇甫仁搖了搖頭,但是還是開口了,“他的為人屬下不太清楚,當時沒有好好調查,只知道他曾經參過軍,後來又當了逃兵,隱入山中之前他手下有好幾千人,後來聽說經常做些剪徑的買賣,現在出山應該不止幾千人那麼簡單了,要不然他也沒有那麼個底氣啊。”
張須陀聽完之後沉思了一下,右手手指在那椅子的靠臂上面敲了敲,然後繼續說道,“原來是個逃兵啊,這人成不了怎麼氣候,膽子那麼小,剿滅他猶如探囊取物。”
聽到張須陀的話之後大家也是微微點了點頭,當兵的時候就當了逃兵,這明顯是怕死的表現啊,拉起了幾千人的隊伍就趕緊跑到山上躲起來了,悶聲發了點不義之財之後這才敢出來興風作浪,這樣的人能掀得起什麼風浪?
“北海那邊老夫已經是得到了確切的訊息,那北海太守宋忠正在死守郡城,因為那郭方預已經是開始攻打郡城了!”張須陀淡淡地說道。
聽到這話之後帳中都是一陣驚呼聲,竟然被人攻打郡城了這還真的是驚人啊。
“怎麼會這樣?那宋忠難道是傻子嗎?事前難道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聽說那宋忠素來仁義啊,治下也是安居樂業啊,怎麼突然間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呢?”
“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啊。”
“這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