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當時是不知道啊,當時我只覺得一陣酸臭味撲鼻而來,緊接著就被一個酒鬼給撞到了,我還沒有開口呢,那酒鬼就已經是開罵了,我低頭一看,咦?這不是守仁兄弟嗎?”羅士信向秦叔寶和程咬金講述這些天他們經歷過的事情。
羅士信說完之後便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秦叔寶和程咬金已經不是第一次聽羅士信將這些事情了,但是聽到這還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蕭守仁平時都是穿著長衫,衣服讀書人的打扮,很難想象他穿著破衣爛衫扮成酸漁民是怎樣的一副場景。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們每次聽到這個橋段的時候都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羅士信之所以講了一遍還不夠還要講第二遍乃至第三遍第四遍,那是因為他對於蕭守仁這一路上所表現出來的智慧所驚歎。
羅士信這輩子最佩服的人就是張須陀,在他的心中張須陀就是神。
只有第一,沒有第二,第一就是張須陀,。
以前是沒有第二沒那是因為他當時不認識蕭守仁,現在他認識了,見識過蕭守仁這些手段之後不由得他不服氣啊。
臨時改變計劃,憑空挑起江湖幾大門派的猜疑,隨後在君山大會上面更是憑著自己的觀察把萬歸藏的真正隱藏地找出來,找出來之後更是在竹林裡面擺脫那麼多江湖武林中人的搜尋,過了洞庭湖和羅士信匯合之後更是一連串的妙計把王伯當還有蘇威等人都一一擺脫,使得他們這一路上是有驚無險啊。
蕭守仁笑了笑之後抓起一大塊的羊肉,塞進嘴巴里面,慢慢咀嚼著,他也感覺出來了自己和這三人的關係是一天比一天的好。
逃出了王伯當和蘇威等人的包圍圈之後順利地回到了軍營,那些化妝成他樣子的探子死了倆個,這也是難免的。
回到軍營之後把萬歸藏交給了張須陀,張須陀很滿意,說接下來的時候他會安排人做好的。
蕭守仁有些可惜地在張須陀面前提及王薄,說是王薄太不爭氣了,在自己回來之前就把本錢輸光了,他還想上戰場見識見識張須陀是怎麼打仗的呢。
張須陀聽到這話之後也向蕭守仁坦誠了是自己向楊廣要求調他過來的,調他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並不是為了什麼剿匪。
蕭守仁稍微的有些失望,原來是這樣啊。
不過張須陀卻是沒有讓蕭守仁離開軍營回洛陽城的意思,在接下來的言語之中更是透露出一種欣賞鼓舞的情緒來。
蕭守仁很高興,多少人想求的張須陀帶上一帶都不可得,自己可以光明正大地留在這,這簡直就是天大的好事啊,自己在這可以學到很多的東西啊。
接下來的日子裡蕭守仁一面向張須陀請教功夫一方面向張須陀請教排兵佈陣之法,張須陀見到蕭守仁如此的好學,心中自然是高興的,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同時蕭守仁還和秦叔寶程咬金以及羅士信混的是相當的熟了,經常是一起聊天喝酒訓練。
“天天聽你說守仁兄弟如何厲害如何厲害,俺老程就不太相信,口說無憑!”程咬金醉醺醺地站了起來,用手指著羅士信說道。
蕭守仁一看程咬金這樣就知道這廝肯定是喝醉了,四人當中就程咬金沒有酒品,一喝醉酒就什麼都敢講,什麼都敢說,除了張須陀的壞話不敢說之後誰都不怕,就是楊廣也是時常成為了他嘴裡的鳥皇上了。
“哎呀!你還不信了,這事情還能做假了不成?,這是許多人都知道的事情,不信你可以去拉個當時在場的人來問問看,看看我羅士信是不是說謊誇大了。”羅士信還沒有喝醉,只是嘴巴說話也不太利索了,離醉不遠了。
只有蕭守仁和秦叔寶倆人還保留著清醒。
蕭守仁和秦叔寶相互看了一眼之後都是苦笑了一下,看來這倆人等下又要酒上見真功夫了。
別人喝酒自己受罪啊。
一炷香之後蕭守仁和秦叔寶倆人一人揹著一坨醉醺醺的身子分別往程咬金還有羅士信的帳篷處走去。
第二天天還沒亮張須陀就已經是敲響了聚將鼓。
蕭守仁也是被叫了過去,讓他參加。
蕭守仁當然是求之不得了,簡單地洗簌了一番之後便是出了自己的帳篷,朝著中央的帥帳去了。
在門口正好碰見了走路還不太利索的程咬金,蕭守仁強忍住笑意上前打了個招呼。
看著這具快兩百多斤重的身子蕭守仁還真的是忍不住笑意,他一想到昨晚上這快兩百多斤的身體壓在秦叔寶的背上,想起秦叔寶臉上的苦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