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某在洛陽和長安呆了多年了,朝中的將軍王某也是認識極多的,不知道閣下是?”王伯當笑著說道。
蘇威本來就看不慣王伯當,他也知道王伯當是什麼人,上頭已經是吩咐他要好好注意這王伯當,這下子火氣真的是上來了。
“你懷疑本將的身份?”蘇威笑著回問道。
雖然蘇威的臉上還掛著笑容,可是大家都看出來了,那笑容根本就是一種修飾,那笑容下面藏著的是什麼大家都很清楚。
“王某不敢,可否把身份文書給大家一看?”王伯當笑著說道。
倆人都是臉上掛著笑容,可是外人都看出來那對視的眼神中電閃雷鳴火光四射了。
“哼!有何不敢!”蘇威從懷中掏出一張文牒隨手一甩,那文牒便是往王伯當那急射過去。
看起來蘇威只是隨手那麼一甩而已,但是那文牒之中已經是夾雜了他暗中加持的內力了,所以那射出的速度是非常快。
傳說中那內力極為深厚的人可以飛花傷人,蘇威自然是沒有達到那個地步的,雖然他遠沒有練功練到那個地步,可是用一張灌注了內力的文牒傷人的本事還是有的。
那文牒轉眼之間就已經是射飛到王伯當的臉面前了,場中的人都是盯在這,看看這倆人會怎樣。
王伯當皺了皺眉頭,然後做了一個讓眾人大吃一驚的動作。
王伯當他沒有躲開,他伸出倆個手指,輕輕一夾,那張在大家眼中殺人利器一般的文牒便是乖乖的被他用倆個手指給夾住了。
大家驚訝地看著那兩指之間的文牒都是暗讚一聲好功夫。
雖然中間有很多人知道王伯當的身份,也知道他功夫很好,可是這麼多年誰都沒有見到他出過手這時候自然也是有些懷疑的,但是這次一出手之後大家的小覷都煙消雲散了。
在眾人驚訝的眼光中翻開文牒,只是淡淡地瞄了一眼,然後隨手再一甩,那文牒便又是甩回去了。
這次那文牒射出的速度更快,大家都還沒有看清楚那是怎麼一回事呢,就看見那文牒已經到了蘇威的面前了。
蘇威也是大吃一驚,來的太突然了。
他都還只是看到王伯當翻開文牒呢,可是下一秒他就發現自己的文牒已經是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了。
蘇威措手不及,急忙退了兩步,然後這才伸手去接。
順著文牒的軌跡將手臂也往後退了一點之後,這才把文牒接穩妥了。
眾人見到之後都是吸了一口涼氣,大家想到王伯當的功力竟然是這麼的深厚,竟然是把人逼退好幾步。
蕭守仁卻是搖了搖頭,那些江湖中的大佬也是不以為然。
那只是他們看到的表象罷了,一些只看表象的人自然是以為那蘇威退後的幾步都是被王伯當擊退的了,可是蕭守仁他們都是不以為然。
那蘇威之所以被王伯當弄到逼退好幾步的地步,那都是因為王伯當出手太突然的緣故。
蘇威被王伯當弄了個措手不及,被逼退好幾步也正常,但是這並不能說明王伯當有多麼的厲害,頂多算是旗鼓相當而已。
“原來蘇將軍和宰相同名啊,倒是稀奇,將軍不在那登州好好待著怎麼跑到這來了呢?”王伯當笑著說道。
蘇威沉著臉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不鹹不淡地回答:“王大俠難道沒有聽到本將剛才的話嗎?這次過來是奉了皇命!”
“哦?原來如此啊,我就說嘛,大家都是願意為朝廷出力的,只是大家都沒有見過聖旨是何等模樣,何不拿出來給大傢伙看看眼界呢?”王伯當笑著對蘇威說道。
蘇威的臉色急變,這件事情是楊廣密信交代楊林的,而楊林又秘密交代自己過來的,自己也只是帶了些兵馬罷了,何曾有什麼聖旨呢?
“大膽!王伯當你想造反!”蘇威一下子怒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是一頂大帽子蓋了上去!
王伯當聽到這話之後不以為意,揮了揮手,笑著對蘇威說道:“蘇將軍嚴重了,只是怕有些人假傳聖旨罷了,今日長安城中就出現過這類事情,有人假傳聖旨把天牢中的重犯放走了,王某不得不多了個心眼,心中無愧事,何須這般遮掩?”
“王伯當你好膽!”蘇威咬牙切齒道。
“蘇將軍,別顧左右言其他。”王伯當並不生氣,還是很平靜地說道。
這下子江湖中人都迷糊了,只有少數的幾個人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楊玄感的勢力和楊廣的勢力初步的交鋒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