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時此刻的秦瓊和程咬金竟然是在張須陀的軍中,並不是像演義裡面演的那樣,演義裡面秦瓊還在歷城做著一個小捕快呢,而程咬金還在四處混日子呢,這時候正好又想到了一些事,但是又不知道是否可以說出來。
“守仁你想說什麼儘管說出來,在朕的面前不必扭扭捏捏的。”楊廣看到蕭守仁欲言又止的樣子笑著說道。
蕭守仁看了楊廣一眼發現楊廣臉上的神色很正常一點都不像是作假,心中得到了楊廣的首肯之後底氣大增。
“糧草一事不是由後需負責嗎?怎麼還需要前線的人過來呢?”蕭守仁有些疑惑的問道。
蕭守仁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說糧草都是由後方來供給的,有一條專門運送糧草的路線,有專門的人和馬,怎麼還需要秦瓊和程咬金親自跑一趟呢?
“呵呵,守仁啊,你可能還不知道,其實這也是為了朕,所以才會把秦瓊和程咬金送了回來。”楊廣笑著說道。
蕭守仁有些聽不懂楊廣的話了,怎麼一切又是為了楊廣了呢?
“朕和張將軍已經是有一年沒有見過一面了,當真是想念啊,去年那該死的王薄在山東造反,朕派張將軍去剿滅,但是中間又遇到了以前的一些叛軍作亂,所以就耽誤了一些時間,搞到現在才算是取得了勝利,雖然說就快全部剿滅造反賊人,就快要回轉了,可是朕委實是想念的很啊,所以就派了畫師去軍中幫張將軍畫像,此番秦瓊和程咬金就是送畫像來的,順便把糧草押送回去。”楊廣笑著說道。
蕭守仁這下子算是聽明白了,看來楊廣對張須陀的寵愛不是一般的寵愛啊,這張須陀在楊廣心目中的位置還真的是不一般啊。
千里迢迢送個畫師過去,然後幫著畫一副畫像,接著又派重將送回來,就這麼一件事情而已,但是從這裡面卻是可以看出很多的東西。
楊廣正是用這麼一種方式在告訴所有心懷不軌的人,告訴他們自己對於張須陀是個什麼態度,也正是楊廣的這些動作,所以張須陀雖然身不在朝廷,可是朝廷之內卻是沒有一個人敢說他的壞話。
蕭守仁也算是聽出來了,張須陀現在是在剿滅王薄的那般叛軍啊,蕭守仁知道天下再過幾年就要大亂了,這禍亂的開始就是王薄啊,對於王薄他當然是有研究的,所以知道的東西也就有點多了。
大業七年三月,楊廣下達命令開始擴招百姓壯丁參軍,苛捐雜稅也是越來越重,為征伐高句麗做準備,山東鄒平王薄率領農民群眾,以長白山為根據地,首次舉起了反隋義旗。王薄自稱知世郎,表示自己是通曉當今世事之人。
那知世郎創作了一首《無向遼東浪死歌》,在民間傳唱,號召民眾不去遼東為楊廣打高麗送死,拿起刀槍造反。
躲避徵役的老百姓主動聚集在王薄義旗之下,達到數萬人。經常在齊郡境內活動,官軍多次圍剿都被打敗。
這時候深蒙帝恩的張須陀正好做了齊郡丞,也就是說這知世郎竟然在張須陀的領地內活動,在老虎跟前晃來晃去那是要付出代價的,至於代價是什麼,知世郎也許很早就知道了,他是知世郎嘛,掐指一算就算出來了,當然他可能壓根就不知道後果,因為知世郎忙著去推算大事去了,為了廣大的受苦受難的老百姓去推算大事去了,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處境。
張須陀帶兵征討,王薄引軍南下,轉戰到魯郡,也就是兗州。猶如喪家之犬,可能還比不上那喪家之後的畜牲,因為至少那喪家犬不會有人在後面追殺。
張須陀窮追不捨,一路上雙方一直是有交戰的,開始是各有輸贏,後來太上道進來插上了一腳,張須陀好幾次打了敗仗,但是那都是小戰役,無關大局,追至岱山之下時,王薄恃其驟勝,也就覺得張須陀沒有那麼可怕了,並不是不可戰勝的神話,所以未設防備,張須陀選精銳,出其不意而擊之,大敗義軍斬首數千級。
那數千的首級煞是壯觀,一堆起來就像是一個小山丘,黑烏烏的一大堆,排開來更是可以匯成一條蠻長的小路,張須陀把那些首級都集合起來展示給義軍看,看完之後的效果很明顯,第二天知世郎就又失去了數千的手下,那些個善良的老百姓投降了。
王薄收攏被打散的部下萬餘人北上渡黃河,又被張須陀追至臨邑,從現在楊廣的話可以推測的出來,恰好這個時候天幫忙了,張須陀的糧草用完了,所以派秦瓊和程咬金來洛陽要糧草,順便把自己的畫像帶給楊廣。
“原來如此,朝廷有張大將軍這樣子的棟樑大臣在,肯定是可以護我大隋江山萬萬年的。”蕭守仁聽完楊廣的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