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陀點了點頭,表示蕭守仁的話是正確的。
“嗯?既然如此那麼現在是誰掌握著這萬歸藏的手札呢?”蕭守仁很好奇地問道,按照張須陀現在的說法,那麼現在掌握萬歸藏的人手裡已經是掌握了巨大的能量了。
“這本是非常機密的事情,可是經過我們的一番打探之後終於是弄清楚了,這萬歸藏手札現在在楊玄感的手裡,說起來那萬歸藏已經是經過守仁你的手了。”張須陀笑著說道。
蕭守仁是一頭的霧水啊,他還真的是不知道張須陀為什麼會這麼說,一說把他給說糊塗了。
“那萬歸藏曾經經過了我的手?”蕭守仁皺著眉頭聲音提高了一個音說道。
“沒錯,在你手上過了一遍。”張須陀笑著說道。
蕭守仁聽到這話之後又看到張須陀的表情,覺得這應該不像是開玩笑,馬上把自己和楊玄感相識相見的場面都回想了一遍,沒有發現問題,然後又仔細回想了一遍,依舊是一頭的霧水。
“沒有想到?”張須陀笑著問蕭守仁。
“守仁卻是是想不起來。”蕭守仁搖了搖頭之後回答道。
“守仁你可知道我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注意你的?”張須陀問蕭守仁。
蕭守仁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說道:“征伐高句麗的時候?”
張須陀笑著搖了搖頭,表示蕭守仁猜錯了。
“不是,那個時候雖然我知道你,但是我還要看看你是個怎樣的人呢,後來一個偶然的時候你進入了我們的視線。”
“什麼時候?”蕭守仁不解地問道,他還真得是想不出來張須陀是什麼時候開始注意到自己的。
“你可還記得漁陽的那家小店?就是你買馬時候住的店。”張須陀笑著問道。
蕭守仁笑著點了點頭,他就是在那裡買了八百,然後又從八百的腹下得到了寶刀跟寶圖,更是認識了李密。
“記得就好,我們就是在那個時候把你弄進了我們的視線,不對,應該是你是在哪個時候進入了我們的視線。”張須陀笑著說道。
“那時候?”蕭守仁皺起了眉頭,他在想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張須陀看中了自己。
蕭守仁正胡思亂想呢,才想著自己身上的藏寶圖是不是被張須陀看出來了。
“沒錯,就是那時候,我正好讓士信派了幾個人在那等著李密呢,沒想到卻是讓你小子給破壞了。”張須陀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之後蕭守仁鬆了一口氣,他也算是明白過來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
蕭守仁回想起他和李密相識的那一段歷程,覺得有些像是看電視電影一般,充滿了巧合。
“啊!哪個偷吊墜的女子是你們的人?”蕭守仁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當初的事情他還是印象深刻的,想必李密也是這般感覺。
當初李密住店的時候遭到了小偷偷東西,把他扇子上面的一個玉墜給偷走了,就是蕭守仁一眼識破小偷的偽裝的。
“沒錯,那個女子正是我的人,當時他算是一個很好的了,所以我才派她做那件事情,她做事情一向都是很小心的,沒想到那麼完美的計劃還是出現了差錯。”羅士信點了點頭之後有些無奈地說道,雖然別的事情他插不上嘴,但是這件事情上他還是能說的上的,因為這件事情正是經過他的手的。
“那個女子?哪個女子針對的是李密,這麼說來當初要對付李密的不是別人正是你們了?”蕭守仁這才完全反應過來了。
“沒錯,正是我們。”羅士信笑著點了點頭。
“你們是為著那塊玉佩?”蕭守仁震驚地問道,他的腦海中一下子出現了當時的那塊吊墜,那塊玉佩。
“嗯。”張須陀點了點頭表示蕭守仁猜對了。
“那塊吊墜真的有問題?”蕭守仁問道。
蕭守仁是完完全全想起來了,當時李密一進店裡面就把扇子上面的吊墜給弄丟了,後來蕭守仁因為看不過眼所以出手把小偷給抓了出來,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送熱水去李密房間的女丫鬟。
蕭守仁從那盆沒有打翻的熱水猜出來了那個小丫鬟的身份有問題,後來更是在小丫鬟的耳邊說了一句話讓那個小丫鬟自己露出了馬腳。
蕭守仁在小鴨黃的耳邊輕聲說道:“吊墜的帶子露出來了”。
那小丫鬟以為是真的,看到蕭守仁一臉確定自己就是小偷的模樣,而且又是在那樣的情況下說出的那句話,所以小丫鬟一下子竟然是相信了,條件反射似的往自己的鞋子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