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拋約旱牟角古吭諏蘇膠舊稀�
潰兵們紛紛端著自己的槍鑽出戰壕,和國舅一樣趴在戰壕上,等著日軍的渡河。
第八十八章
日軍這次的渡河不再是排著整齊的佇列了,而是伏低了身體利用木排作掩護,把隊伍推進到河邊的時候,利用木排後面跟進的機槍隔著河向趙志他們射擊。意圖壓制趙志他們的火力,好掩護部隊渡河。日軍的迫擊炮和擲彈筒一起轟擊著趙志他們的河岸陣地,為渡河的日軍提供著重火力支援。淬不及防的潰兵們被日軍的機槍和飛濺的彈片擊倒了幾個,滾落在戰壕裡捂著臉慘叫著,被郎中帶人拖走了。
“狗子,發訊號”趙志用望遠鏡觀察著河對岸的機槍陣地。趙志還留著後手,趁著炮擊停頓的時候,列多唯一的一輛英式坦克被愛德華找人,開到了河岸後面500米的地方隱藏了起來。這是趙志用來對付日軍重火力的,趙志只有4挺機槍,根本守不住河岸。
坦克的出現讓日軍慌了手腳,他們不知道河岸這邊的守軍居然有坦克,雖然只有孤零零的一輛,可是坦克那強大的機動力使得它成為了一個移動的炮臺。愛德華找來的坦克手和火炮手不是蓋的,咣咣咣的一頓炮彈砸過河去,對面樹林騰起幾團煙霧,隨即是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那是日軍的迫擊炮陣地和擲彈筒陣地,應該是被坦克炮彈擊中了彈藥,引起了殉爆。打完了迫擊炮,坦克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日軍木排後面的機槍上,咣咣咣又是一通炮彈砸了過去,日軍的機槍也都老實了。頑強的日軍扔下了滿地的木排、屍體和變成槍械零件的機槍,又退裡回了樹林裡。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還活著的潰兵們學著狗腿子的樣子,砍些樹枝和茅草回來,插在自己的軍裝和鋼盔上,要防備夜間的照明彈會暴露自己。所有的人都接到了趙志的命令,不許在陣地裡點火,這就是說大家又要吃冷罐頭和壓縮餅乾了。趙志這邊也有照明彈,時不時的也會打上幾發,防備日軍趁著夜色強行渡河。
趙志屁股下墊著鋼盔坐在戰壕的一處拐角,拿著不知道從那裡弄來的一把勺子,正在跟一盒罐頭較勁。秀才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黃毛剛收到的電報,新38師明天早上到不了,他們在50裡外被一條河擋住了,需要一天的時間過河,後天能到這裡”
媽的,趙志把手裡的罐頭扔給了旁邊的一個士兵,帶著狗子和秀才回到了鎮子裡。“38師還在50裡外,他們被一條河擋住了,在這裡”愛德華一見趙志,連忙在地圖上指著38師現在的位置。“聽說新一軍軍部給38師派了個作戰參謀,好像是你的老熟人………趙遠志”愛德華彷彿不經意間的,對趙志說了句話。
“媽的,又是這傢伙在搞鬼”趙志氣的把手裡的鋼盔扔在了地上。都這種時候了,這個趙遠志還在玩見死不救這一套,這肯定是趙遠志的意思,故意在拖延38師的行進速度,好讓趙志命喪在日軍手裡。“給司令部發電,就說要求新38師轉道,沿著列多通往蘭姆伽的鐵路線行軍,最遲明天早上就可以到達列多”趙志在地圖上尋找到了列多至蘭姆伽的鐵路線,興奮的喊著愛德華趕緊去發報。
媽的,不就是再守一天嗎,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趙志撿起地上的鋼盔,踢開房門,帶著狗子和秀才回到了河邊陣地,今天晚上,他要呆在這裡。果然不出趙志所料,日軍半夜真的想偷襲渡河。幾百個日軍舉著木排悄悄的潛近了河邊,不想卻被趙志這邊的人聽見了動靜,一通照明彈打上了半空,日軍暴露無遺,被趙志他們隔著河,當了活靶子打了一陣,日軍又退了回去。
三次渡河受挫,讓日軍開始惱羞成怒了,又恢復了炮擊。他們這次不光炮擊河岸陣地,而且連列多也開始轟炸了。夜空被爆炸的火光染成了昏黃黃的顏色,所有的人都蜷縮在自以為安全的地方,一動也不動就像死了一樣。只有偶爾東張西望的腦袋或眼神,還代表他們是活著的。
一直到天亮,日軍都沒有再渡河,估計日軍的指揮官也不願意再做這種無用的犧牲吧。戰壕裡還活著的爛人們草草的收斂了被炸死同袍的屍體,用工兵鍬把戰壕和防炮洞挖的更深更隱蔽,直到他們認為能防住日軍的炮火為止。
趙志趴在戰壕上,一臉木然的觀察著對岸,日軍的銷聲匿跡讓趙志心裡很不舒服,總感覺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別找了,狗日的可能是鑽了林子了,要不是換地方渡河了”國舅扔給趙志根菸,趴在旁邊幽幽的說著。昨晚的炮擊,國舅的步槍手損失了6個,趙志一共失去了16個人。“媽的,剛出列多的時候老子還有200人,這會子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