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去討好這個小姑娘,似乎怎麼討好,她都不領情的樣子。
難道,是因為她不夠喜歡他,所以對他的示好也不在乎?
李翊有些抓心撓肺的難受。
等到晚上,方魯拿來了綠頭牌,讓李翊掀牌子,他皺了皺眉:“皇后的呢?”
方魯解釋道:“皇后娘娘身體不好,姚院判上次也告訴了您,以皇后娘娘現在的身體狀況,還不能與陛下同床。”
可李翊就想讓皇后來。
沉吟片刻,李翊道:“傳皇后侍寢。”
不管能不能伺候,把人叫來再說。
棲鳳宮中,戚悅都梳洗了,突然傳來讓她侍寢的訊息,她也有幾分不解。
雲姑姑趕緊幫戚悅穿好了衣服,時間緊促,戚悅並來不及梳妝。
太監和宮女道:“皇后娘娘,輦車已經備好了,您還是快些去,別讓陛下久等。”
戚悅圍著帶帽的織錦披風上了輦車。
等下了輦車,她由一群宮女帶去沐浴,明明已經沐浴過了,來了含元殿侍寢,卻還是要再沐浴一次。
戚悅心裡有幾分不耐煩,可也沒有發作出來。
等換了身紗衣躺到龍床上,戚悅才想到,難不成李翊真是要把她給辦了吧?
她沒有做好這方面的準備,更沒有詢問太醫這幾天能否行房。
正胡思亂想中,明黃的床帳抖動了幾下,李翊也進了這寬敞的大床上。
戚悅裹著薄薄的被子坐了起來,她儘量距離李翊遠一點:“陛下,您聽臣妾說,臣妾這幾日心跳忽快忽慢,實在不適合……”
“朕知道。”李翊試圖去拉她的被子,他清楚得很,若是尋常小病還好,可戚悅是心疾,他如今那麼在乎這個小姑娘,自然不可能為了一時之歡,而把人的命給整沒。
戚悅穿得是含元殿裡的宮女給換上的衣服,薄薄的紗衣,因為她是皇后,身份貴重,所以也是明黃色,和李翊身上的明黃色寢衣十分搭配。
她拽著被子不讓李翊拉。
戚悅也知道了,男人的嘴可不能隨便相信。他可能這一刻還說著不碰你,下一刻就獸性大發把你給撲倒了。
李翊挑了挑眉:“你就這麼不信朕?”
戚悅不說話。
“朕如果真的想碰你,就算有十張被子,也保全不了你。”他手上用了大力氣,把人猛地拉入自己懷中,一低頭,熾熱的吻落在了戚悅的眉心,“你真以為自己很有能耐?小傻瓜。”
戚悅掙扎了兩下,身子處於一個比較尷尬的位置,腦袋緊緊貼在了李翊的小腹處。
他的肌肉結實,壁壘分明,很是堅硬,硌得戚悅的後腦勺疼。
她索性不掙扎了。
李翊提著她的衣服,把她往上拉了拉,讓戚悅的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
等人到了懷中,再也逃跑不了,李翊偏頭給了她一個吻。
纏綿悱惻的吻,將她的每一處甜美都要榨乾。
戚悅先是掙扎了一下,可她被李翊按著後腦,再怎麼掙扎都掙脫不了。
良久,戚悅感覺舌尖被他吮破了,一陣刺痛,好不容易被鬆開,她剛用指腹按了按舌尖,看到了鮮紅的血,手指就被他抓去親吻。
李翊道:“戚悅,你還喜不喜歡朕?”
戚悅曉得,只有天真懵懂的小姑娘才會纏著情郎一直問“你到底喜不喜歡我”這種愚蠢的問題。
可一來,李翊既不天真又不懵懂,二來,李翊不是小姑娘,三來,戚悅也不是李翊的情郎。所以,三番兩次的被李翊追問這個問題,戚悅也有點煩。
戚悅岔開了話題:“陛下,貴妃的情況怎麼樣了?您又打算如何處置德妃?”
李翊捧著戚悅的臉:“別岔開話題,回答朕的問題。”
在李翊的眼皮子底下說謊話有點難,平日裡,戚悅能假裝自己很喜歡他,可被他捧著臉,被他凝視,她實在很難說出謊話。
“喜歡”兩個字,其實很重。戚悅的喜歡,更是彌足珍貴。這兩個字,她可以開玩笑時說,可以撒謊時說,唯獨不可以正經交談時說。
猶豫了一下,戚悅推開他的手,湊上去吻了吻李翊的下巴:“陛下,臣妾今天沒有塗抹任何香膏,您聞聞。”
她又把話題岔開了。
李翊心底一片寒涼。
他自然明白戚悅的躲閃意味著什麼。
李翊把人揉到了懷裡,因為含元殿裡的用品和棲鳳宮不同,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