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部分(1 / 4)

小說:醉臥江山 作者:雨霖鈴

們損失的東西又比梁山軍要重。

作為首席大軍師。方七佛自然難辭其咎。而方七佛思來想去。引發慘敗連鎖反應的最終源頭。終究還是落在了蘇牧的手上。

將蘇牧抓回來並不能讓他開心一些。但由女兒雅綰兒將蘇牧抓回來。卻能夠讓方七佛感到欣慰。因為這證明了。他的女兒終究還是他的女兒。這份忠誠。便是他最在乎的東西。

因為存在著利用蘇牧交換方天定的可能性。方七佛也不可能殺掉蘇牧。

但你要知道。這世間許多懲罰。比死亡更讓人驚怕。而縱觀史書。歷朝歷代折磨懲罰一個人的手段。那是層出不窮花樣百出的。

可是對於蘇牧這等視死如歸的硬骨頭。方七佛並不認為酷刑能夠給蘇牧帶來任何痛苦。

除了殺頭。也只有砍斷手腳這樣的殘酷刑罰。能夠給犯人留下永久性的傷害。讓他痛苦一生。

但很顯然。將蘇牧的手腳砍斷。或許只能換回一個同樣失去手腳的方天定。

除此之外。刑罰的選擇自然還是有的。方七佛沉思片刻。便想出了三五種來。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最容易執行。留下的恥辱性懲罰卻又能夠保持最長久的一種。那就是黥刑。

他不能殺死蘇牧。卻可以羞辱蘇牧。

對於一個被譽為杭州第一才子的文人來說。還有什麼比黥刑還要更羞辱人。

黥刑。又名墨刑。黵刑。或者刺字。乃上古五刑之一。通俗而言便是在罪犯的臉上刺字。然後塗上墨碳。以示犯罪的標誌。以後再也擦洗不掉。恥辱將伴隨一生。

黥刑早先的施行方法是用刀刻。而後在刻痕上塗墨。《周禮》上也有說:“墨。黥也。先刻其面。以墨窒之。言刻額為瘡。以墨窒瘡孔。令變色也。”

而到了大焱。許是犯罪的人太多。工作量太大。又或許犯人的罪行太多。臉上的面積不夠刻。便改用了針刺。因而又稱之為黥刺。

黥刺根據犯人的罪狀不同。刺的位置及所刺的字樣排列的形狀也有區別。

凡是盜竊罪。要刺在耳朵後面;徒罪和流罪要刺在面頰上或額角。所刺的字排列成一個方塊;若為杖罪。所刺的字排列為圓形。凡是犯有重罪必須發配遠惡軍州的牢城營者。都要黥面。稱之為刺配。

後世電視上。犯人的臉上刺了個大大的“囚”字。也是讓人哭笑不得。

大焱與蘇牧後世所在時空的宋朝差不多。罪大惡極的強盜。會在額頭上刺上“強盜”二字。殺人犯就刺“殺人犯”。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內容。比如發配的地點。所犯的罪行之類。比如豹子頭林沖。臉上金印刺的就是“迭配滄州牢城重役”。

在大焱。賊配軍之名可不是虛的。除了各種流刑的犯人之外。連大焱的軍士都要刺面。

為了防止士兵逃走。臉上通常會刺上“指揮”二字。這也足以說明。武人在大焱的地位是多麼的低下了。

在這個文風最為鼎盛的年代。像蘇牧這樣的文人。一旦臉上被刺上兩行金印。今後又如何在士林。在這大焱立足。

豈不見梁山軍中那些個好漢們。刺了面之後便只能聽天任命。落草為寇。因為帶著這個恥辱的烙印。在大焱的世間行走。有誰會再信任你。

額頭上刺著“強姦犯”三個字。連青樓都不帶你玩兒。刺了“強盜”二字。誰家敢用你當護院。

方七佛自認運籌帷幄算無遺漏。但因為蘇牧的出現。他屢屢品嚐到失算和失敗的苦果。他要讓蘇牧受辱。他要給他兩行永遠洗不掉金印。

他不是不承認自己的永樂朝國師身份嗎。

那便刺在他的臉上。

他不是忌憚整個大焱都將他視為叛徒嗎。

那便此在他的臉上。

方七佛是個果決的人。他說到做到。哪怕雅綰兒想要阻攔。都無法改變他的主意。

而且他還打算親自動手。用上最好的顏料。讓蘇牧永遠帶著這兩行金印。讓這個他方七佛親手刺上的恥辱烙印。永生永世伴隨著他。

蘇牧與安茹親王被關在死牢裡。前者有《陰陽經》這樣的絕頂內功。很快便恢復了力氣。

安茹親王雖然滿身是傷。但他身上的大秦古甲堅不可摧。又有龍象般若功護體。這些皮外傷看著駭人。其實並不能傷及分毫。

他之所以被俘。跟蘇牧是完全一樣的原因。那就是被生生耗光了力氣。被厲天閏和方傑用人命來填。將他們的力氣耗盡了。

他修煉龍象般若功的年代更加久遠。恢復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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