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反目成仇,那就成大笑話了。”
“呵呵。。。”婁敏中忍不住笑了出來,雖然兒子有些不成器,但能夠藉助此事噁心一下方七佛,他還是覺得比較舒暢的。
只是這種好心情很快就被闖進來通報的親衛給打滅了。
“老大人,不好了!大牢那邊傳來急報,蘇牧那廝倚仗勇力,闖獄救人,大公子的人手死傷了不少!”
“哼!不成器的廢物!”婁敏中憤憤地罵了一句,而後揮手讓親衛準備好人馬,想來是要親自去看看了。
“不就精通火器的技藝麼,怎地就值得軍師如此看重,火器一物,終究是旁門左道,傷人傷己,要知道,欲成大事,最重的還是人心啊!”婁敏中有些痛心疾首地罵道。
厲天閏卻站了起來,直視著婁敏中道:“丞相有所不知,人心確實重要,但比人心重要的,卻是時間!”
婁敏中也沒想到厲天閏這樣的莽夫,居然能講出這樣充滿了機鋒的話語,當即愣了一下,而後問道:“此話何解?”
厲天閏呵呵冷笑:“我昨夜收到了線報,朝廷的大軍已經不遠了,先鋒已經打到了杭州的邊界,你說軍師哪裡還有時間留給丞相和諸多文官來收攏人心?”
“什麼!此事確鑿可靠否?”婁敏中也是大吃一驚。
厲天閏得意地看了婁敏中一眼,而後眼皮也不抬地繼續說道:“此事千真萬確,前方斥候過些時候應該就能夠確認了,真正讓軍師吃緊的是,那夥先鋒正在尋找杭州城內的接應之人,丞相你覺得誰最適合當這個接應之人?”
“蘇牧!”婁敏中終於跟上了厲天閏的思維,如果線報屬實,那麼蘇牧的價值就遠非火器一項,以他對杭州城防的瞭若指掌,若真的跟朝廷先鋒接上了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