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們也便讓開了道,趙府的護院這才冷哼著出了蘇府,卻不敢擅自離開,只守在府邸外面。
蘇瑜讓丫鬟們將彩兒抱下去,又漏液去延請醫官來診治,打發了諸人散開,這才走到趙文裴這邊來,見後者垂頭坐在臺階上,便也坐到了旁邊。
“浩然兄,你我也算至交一場,今夜之事到底所為何來,可否給愚弟一個說法?”蘇瑜將一塊絲絹遞了過來。
趙文裴到底是書生,見得彩兒被打,心裡也便冷靜了下來,接過絲絹,擦了擦鼻子的血跡,而後冷笑道。
“蘇瑜,虧你還叫我一聲兄弟,好教你知曉,你家的好弟弟,汙了我家鸞兒的清白!你有失管教,我找不到他,不找你還找誰去!”
“這絕不可能!我那蠢物弟弟雖然頑劣輕浮,然則也知曉輕重,若說他欺辱尋常良家也便罷了,你我兩家世交,他與鸞兒自小便相識,斷然不可能做出這等畜生行徑!”
“哼!只怕他連你這個哥哥都要瞞著了!”趙文裴見蘇瑜反駁,當即將今夜之事都說與後者知曉,蘇瑜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對於蘇牧,他是一清二楚的,這個小子雖然不成器,但若說他打殘對方無名護院,又糟蹋了趙鸞兒,這簡直是天底下的大笑話了!
然而他與趙文裴交心多年,相信趙文裴也不會拿話來誆他,這其中必定存在誤會,只是如今蘇牧並未回府,也無法對質證實。
蘇瑜啞口無言,趙文裴也是冷笑連連,許是這冷笑刺激到了蘇瑜,他猛然起身,朝趙文裴凜然道。
“浩然兄,你我二人相識多年,且不論真相如何,若愚弟真有過錯,我蘇瑜必定負荊登門,可我那蠢弟弟再頑劣,也不是隨便給人誣陷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