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趕往臨潢府,務必要將密信送到燕青的手中。
而他自己則在撒白魔等人的帶領下,先去見一見被秘密保護起來的楊紅蓮和陸青花。
事實上她們並沒有離開遼陽府太遠,因為她們還需要大光明教的保護。
途經中京大定府之時,蘇牧終於要見到日思夜想的楊紅蓮和陸青花,心裡頭不由激動起來。
他們需要在大定府稍作休整,於是便暫時停了下來,而後方不斷傳來的情報也顯示,女真人,果然要對上京動手了!
聖教主其實並不想跟著蘇牧北上,但他既然已經決定迴歸聖教,就必須保住聖教最後的火種。
他已經錯過了一次,不想再錯過第二次,所以即便只要他一聲令下,這些教眾就會隨著他離開,但他還是尊重教眾們的選擇,跟著他們北上。
到了大定府之後,他指了指蘇牧揹著的金剛杵,朝他說道:“借我兩天。”
蘇牧微微一愕,也搞不懂這個老人想幹什麼,但想起安茹親王乃是他最疼愛的弟子,甚至不惜打破教規,將只有教主能夠修煉的龍象般若功都傳授給了安茹親王,他也就釋然了。
當聖教主取走金剛杵之後,蘇牧終於在陸擒虎的帶領下,來到了大定府城東的一處小宅院。
大定府作為遼國中京,城中許多建築都是模仿的漢制,與中原的一些二線城鎮相差並不大,除了氣候和物產風俗稍有不同之外,其他並無二致。
這處院落並不太顯眼,但內部卻是很舒適,很適合家居。
聽得陸擒虎的暗號,隔了片刻,終於有人來開門,不出意外,開門正是喬道清。
回想起來,他與這個並沒有正式名分的師父,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面,他相信大光明教挑起高麗和女真的戰爭,肯定是出自於喬道清之手。
因為這老道在斑人部落追查隱宗的秘密,順藤摸瓜,一步步追查下來,應該早就弄清楚了演真宗的顯隱二宗之爭,或許挑動高麗對女真發動戰爭,就是為了消滅隱宗的力量,可惜功敗垂成了。
按說喬老道這樣的人物,應該對隱宗的好感多一些,蘇牧也不明白這老道對隱宗為何這麼大的仇怨。
師徒二人在門口對視了許久,旁邊的陸擒虎都覺得氣氛有些尷尬,這一老一少卻仍舊這麼對視著。
“咳咳。。。”陸擒虎不得不幹咳了兩聲,提醒了一把,這乾咳倒是讓喬道清回過神來,眸光一厲,便在蘇牧的腦門敲了一記。
“你個敗家的東西,把老道的刀扔哪去了!”
時隔一年多,歷經數次生死,見了面之後,竟然只關心蘇牧丟了他那柄鐵刀,這就是喬道清和蘇牧。
嘿嘿一笑,蘇牧將腰間的草鬼唐刀解了下來,雙手奉上:“這是小子孝敬您的。。。”
喬道清冷哼了一聲,白了蘇牧一眼:“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這刀不也是老道故意留給你的麼?人都借花獻佛,你倒好,借老道的東西來獻給老道,你覺得老頭子我是傻了,還是瞎了?”
旁邊的陸擒虎已經嘴角抽搐,已經無法直視這對師徒了。
“別罵了,也不知道是誰整日在叨唸,擔心某人死在涿州和幽州,見了面倒是罵上了。。。”
陸擒虎的揭短,使得蘇牧心頭一暖,但喬道清可就跳腳了:“你閉嘴!”
“不閉嘴又怎地,敢丟老臉就不要怕被人說道啊!”
“老匹夫!”
“雜毛!”
“嘭!”
喬老道一拳轟過來,竟然將半邊門框給砸碎了,陸擒虎也不甘示弱,兩人就在院子裡頭打將起來。
蘇牧只是笑著,彷彿又回到了那年的杭州,他沒有理會打打鬧鬧的兩個老傢伙,快步走到了後院的廂房前面。
想了想,他又將身上的刀劍都解了下來,放在門口,撣了撣身上的風塵,整理了一下衣物和頭髮,這才敲了門。
開門的是陸青花,當她看到一臉微笑的蘇牧之時,一個巴掌就飛了過來,在蘇牧的臉上留下了一個五指印!
蘇牧微微一愕,眼眶一溼,就將陸青花滿滿地抱在了懷裡,就這麼抱著她,走進了房中。
院子裡的倆老頭見得蘇牧進了房,這才停了手。
“是誰說這樣能夠緩解尷尬,騙鬼吧!”喬道清摸了摸額頭上的大包,朝陸擒虎抱怨道。
“不然你讓咱倆老頭往怎地,要跟那小子說,咱們的女兒就在放裡頭等著你咧?”
說到這裡,陸擒虎和喬道清突然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