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有利位置,負責監視曰軍。”
王斌帶著景磊和幾個人走了。
“呂毅心,你帶你的迫擊炮小隊,埋伏在山頂。”
呂毅心帶著仝雄成、韓強、頊潤國和許堯廟等人走了。
“苗長青,你們帶30個弟兄前去佔據懸甕山要道。”
苗長青帶著30個人走了。
“馬俊富,你帶人就在密林裡。”
“是!”馬俊富帶人就在密林里布置了兵力。
再說高寶存化裝成曰軍一路下山,到了歡喜嶺上的望川亭後,搭手一望,發現南部勝瀛樓、白鶴亭、三聖祠、真趣亭、難老泉亭、水母樓和公輸子祠一帶有曰軍不斷走來走去,但看不到任何人質的跡象。再往北看,見東嶽祠、關帝廟、三清祠、唐叔祠、朝陽洞、待風軒、三臺閣、讀書檯和呂祖閣一帶有不少戰場痕跡,一些地方,還倒著不少晉綏軍的屍體,心裡揣測人質很有可能就在附近。
圍在高寶存身旁的楊勝武小聲對高寶存問道:“高副隊長,咱們接下來先到哪個方向?”
“北邊。你想,部隊晚上是從太原城裡突圍出來的,一路向西南,最先到達的地方就是北部。我估計,人質就在那一帶。”
“我想也是,你看,那裡還有不少的死人,這說明,北部就是曾經戰鬥過的地方。”
“張富貴。”高寶存喊道。
身穿中尉衣服的張富貴走過來,低聲問道:“啥事?”
“這事情的成敗就看你了。曰軍的德行你比我還了解,要裝就要裝得像些。一般的情況我想你足以應付。記住,咱們此次的任務是偵察,不與曰軍糾纏。明白嗎?”
“明白。”張富貴低聲說。
就在高寶存下達前行的命令時,楊勝武急忙喊道:“等等。”
“咋了?”高寶存不免疑惑。
“你看!”楊勝武用手指指著山下。
高寶存細看,發現在一些要路口有不少曰軍的哨兵。
“到時沉住氣,一切有張富貴應付。”高寶存低聲說道。
“是!”眾人低聲回答。
“出發!”高寶存喊道。
下了望川亭不久,眾人感覺眼前一亮,只見一座寬大疏朗的殿堂,匾額上寫有“聖母殿”三個字。可讓大煞風景的是,這裡,有三個曰軍哨兵。隊伍中的沈學亭是個和尚出身,一見這些殿堂之類的建築就有種天生的親切感,便忍不住打眼瞧著,就在這時,一個曰軍哨兵忽然用曰語大喊:“請留步!”
張富貴挎著東洋刀走到哨兵跟前,高聲用曰語喝問:“混賬,沒看見我們在巡視嗎?”
哨兵一見張富貴發火,趕緊一個立正,喊道:“中尉閣下,支那軍都是從北部來,這裡,有我們足夠了。”
張富貴鼻子裡“哼”了一聲,表示知道了,然後帶人大大方方地走了。
路上,高寶存對張富貴低聲說:“好樣的,就這樣。”
“曰本人天生就是賤貨,你對他越兇,他越怕你。”張富貴接話說。
隊伍過魚沼飛樑、獻殿、鐘鼓樓,然後折而向北走。
大街上,有一支曰軍隊伍正與他們相遇。打頭的張富貴故意裝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來,踏著步子連對方看也不看,緊隨其後的高寶存等人肩挎三八步槍一副目不斜視的樣子,儼然是真正的曰軍。
漸漸地,對面的曰軍走過來了。
“嗨。”領頭的一位軍曹見張富貴是個中尉,主動打招呼。
“嗨!”張富貴也回敬了一句。
雙方交錯而過。
隊伍走到待鳳軒後,眾人就聽見從右邊傳來樣子慘叫聲。
“走,前去看看。”高寶存低聲催促。
隊伍沿著石階而上,見有一個照壁上刻有“仙閣”二字,又見一座古樸的樓閣,高寶存知道此地是呂祖閣。
眾人就見兩邊有一副對聯:勝蹟拓蓬萊,憑欄向遠,只贏得幾點落花,數聲啼鳥;名山開圖畫,把酒凌虛,莫辜負四圍香稻,萬頃沙鷗。
張富貴帶人剛踏上石階沒幾步,就見從呂祖閣來拉出一個被打得渾身是傷的晉綏軍來。這名軍人被幾個曰軍用刺刀連捅幾刀,先前還能聽見慘叫聲,隨著刺刀捅入的聲音,漸漸地就聽不見聲音了。
眾人感覺非常憤怒,但想到此行的目的,便隱忍不發。
幾個曰軍殺完這名軍人後,忽然見一小隊人來,其中一個少尉大喊:“嗨,你們是哪支友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