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了,想拉攏我們張總監為你自己撐腰,是吧?”常如海皺著眉說。
“嘿嘿,張總監,我,我,別說了,只怪我沒福氣結交像張總監這樣頂天立地的人,好人哪,好人,這年頭,像這樣的人是越來越少了。你們慢用,我這就走。”馬淳樸長嘆一聲,慢慢退了出去。
“等等。”張培梅忽然喊道。
“啥事,張總監?”馬淳樸緊皺的眉頭忽然展開。
“牆上的這幅‘老子出關圖’是哪個高雅之士畫就的?”
“回張總監,是我胡亂塗鴉,見不得世面,見笑了。”馬淳樸拱手道。
“哦,你?”
“是的,晚輩平時就喜歡丹青,要不是我家人非讓我幹這飯莊這一行,說不定就是一個畫家。敢問張總監,您也喜歡這丹青?”
“我們張總監不光會作畫,就連書法也有研究。”趙岐功得意地說。
“啊呀,失敬失敬,晚輩有眼不識泰山,萬望恕罪。在吃飯的客人當中,小的就沒遇到一個同道中人,張總監,您是第一個,萬望張總監給晚輩的飯莊留副墨寶。”說完,馬淳樸長拜不起。
張培梅一聽,心裡不悅,知道由於自己的一句話惹來了麻煩,答應不是,不答應也不是,這時,趙岐功見張培梅為難,粗聲說道:“我們張總監是隨便給人留墨寶的嗎?”
“小趙,不得無禮。”說完,張培梅湊到趙岐功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趙岐功聽完就走了。
在座的各位不知道趙岐功為啥走,因為不知道張培梅的用意,只好不說話。
“馬老闆,請起!”張培梅開口說道。
“謝張總監,晚輩敬重張總監的威名,如有得罪之處,萬望恕罪。”馬淳樸說完,已是熱淚漣漣。
在座的常如海、楊勝武、苗長青、呂毅心等人見狀,感覺宴華春的老闆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商人,倒像是一個附庸風雅的讀書人,再看,就不那麼討厭了。
過了一會兒,趙岐功從外面回來,在張培梅的耳邊邊低聲說了幾句,說得張培梅連連點頭。
恰好,馬淳樸也讓人端來了紙墨筆硯。
“張總監,請!”馬淳樸拱手道。
“大家把桌上的東西拿走。”張培梅說道。
常如海有些吃驚,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