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本帝國是不可戰勝的。”
“好,既然你口口說不可戰勝,我就領教一下,事先說明,如果你能勝了我手中槍,就立馬放了你;如果敗了,嘿嘿,縱然我能放你,恐怕院裡的弟兄們也饒不了你。小曰本,有膽量嗎?”
“八格,我的大大的厲害。你的,如果輸了,我的就走?”
“我的如果輸了,就立馬放你走。”楊勝武用曰軍口氣回答道。
小隊長一見,又說:“你的,是這裡的最高長官嗎?”
“是的,我的能做主。”楊勝武看著苗長青趕緊回答。
小隊長見楊勝武確實像個長官,就對楊勝武說:“你的,說話算數?”
楊勝武大聲說:“我們中國人向來是說話算數的,哪像你們曰本人,就會騙人。”
“八格,支那人死啦死啦的有。”說完,一把放開李文慧,大喊。
苗長青見狀,一把拉過李文慧來,李文慧撲在苗長青的懷裡大哭不已。這時,院子裡的人才感覺氣氛不那麼緊張了。
“媽的,竟敢挾持文慧,活得不耐煩了。”苗長青“咔嚓”一下就頂上子彈,對準小隊長就要開槍。
“且慢。”楊勝武一把拉住苗長青說。
“咋?”苗長青問道。
“剛才我說咱中國人說話算數,咱不能失去信用。”楊勝武無奈地說。
“對這種禽獸還講信用二字嗎?”
“咱不能說話不算數,看老哥怎麼收拾小鬼子。”說完,楊勝武拿過沈學亭的長槍來,對小隊長說:“小鬼子,來吧。”
曰軍小隊長見楊勝武手持一杆古代的長槍,以為好欺負,當下,雙手舉刀,吶喊一聲衝了上來。
楊勝武轉頭對沈學亭說:“仔細看好了。”說完,待曰軍小隊長的刀劈來時,槍尖猛地一磕刀刃,還未等曰軍變招,就上前一步,槍尖猛然一劃小隊長的咽喉,楊勝武就在地下一停,這時,小隊長才感覺咽喉一陣劇痛,鮮血就從喉部“滋滋”地冒了出來,喉管就像是漏氣的管子一樣,意識逐漸模糊,臨死之前舉著刀斷斷續續地說:“支那槍——槍——法好厲害。”
眾人見鬼子一個照面就倒地死亡,一個個愣住了,媽呀,這是啥槍法?都不由自主摸摸自己的咽喉,感覺涼颼颼的怕人。
“一槍封喉果然名不虛傳。”苗長青雙手一拍,大聲叫好。
楊勝武見苗長青對自己的槍法讚賞有加,淡淡地說:“這小鬼子真不禁打。”說完,把槍遞給一旁的沈學亭。
沈學亭親眼見證了楊勝武的神奇槍法,更是對楊勝武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時,李文慧的母親醒轉過來,一見女兒沒事了,大叫一聲:“我的閨女喲。”李文慧趕緊跑過去,抱著母親痛哭。
“媽的,還愣著幹嗎,趕快救助傷員,掩埋鬼子屍體。“苗長青大喊。
大家趕忙把幾個鬼子的屍體拉到後山埋了,又攙扶起傷員,借用了一輛李文慧家的馬車,把四個土匪和馬伕的屍體拉上,也埋在後山,等把這裡的事情解決了,楊勝武猛然想起曰軍的汽車來,急得對苗長青說:“哎呀,壞了,路上還有一輛鬼子的汽車,快,趕快處理了,萬一讓鬼子知道了就會連累滋潤村的老鄉們。”
楊勝武指揮大家趕緊處理汽車,負責看管汽車的土匪見人們都跑來,高興地說:“嘿,發財了,你們猜裡面是啥呀?”
“軍火。”楊勝武淡淡地說。
“你咋知道?”小匪問道。
“我早聞出來了。”楊勝武說。
“聞出來的?”小匪不信。
“是的,一股槍油味兒。”
“嘿,神了。”大家一聽,紛紛對楊勝武說。
果然,汽車上拉著的是滿車的槍支彈藥。苗長青正對兩狼山隊伍的槍支犯愁,現在可好,瞌睡給了個枕頭。
苗長青和楊勝武指揮大家把汽車推到碗窯村後山裡用柴火埋住,免得鬼子發覺,又指揮大家扛起軍火準備上山。這時,苗長青親自去孟和貴家接李文慧上山,李文慧的母親一聽是到土匪老巢兩狼山,又一聽自己的女兒被開除就是因為眼前這個人時,死活不讓李文慧去。
孟和貴嘆了一口氣說:“妹子,還是讓文慧去吧,你也看到了,這小曰本不知啥時來,萬一事情敗露,這可是殺頭之罪啊。我要是好一點也要上山呢。唉,這年頭,沒咱老百姓的活頭。”
一番話說得李母無話可說,只好同意。就這樣,李文慧和母親也隨同苗長青到了兩狼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