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分散曰軍的注意力。一時間,曰軍首尾不能相顧,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兵力來對付來自背後的威脅。三名擲彈筒手躲在土坎後不斷髮射著九一式手榴彈,有一顆恰巧落在一挺重機槍旁,把曰軍連人帶槍炸得粉碎,還差點把曰軍最高指揮官鳩山野合炸著。鳩山野合大怒,指揮幾門迫擊炮消滅執法隊的擲彈筒。“嗖嗖嗖”,還未等三名射手轉移陣地,曰軍精準的迫擊炮就炸燬了擲彈筒。趁著曰軍炮火全力對付擲彈筒的工夫,常如海飛躍進一個凹地裡,拿出一顆曰軍香瓜手榴彈,拽掉拉環,往地上一磕,順著環形工事的方向就扔了出去。“轟”地一聲,面向他們這邊的一挺歪把子機槍頓時被炸得零件四散,曰軍的火力有了短時的停頓。趙岐功也如法炮製,把繳獲的曰軍手榴彈從揹包裡拿出,躲在一顆大樹後,朝著環形工事奮力甩出。趙岐功本來練飛鏢時就對遠方的目標有一種天然的辨認感,加上膂力又強,隨手甩出的手榴彈比剛才的擲彈筒手準頭還強距離還遠,結果,哪裡有曰軍的機槍發言,哪裡就會遭來一顆手榴彈,一時間,曰軍的火力大大減弱。常如海見機不可失,一躍而起,大喊:“衝啊。”便飛一般地靠近了環形工事,後面進攻受阻趴在地上的執法隊員也起身衝鋒,不斷有隊員中槍倒地。趙岐功見戰友們發起衝鋒,只好抓了兩顆手榴彈,運用從常如海那裡學來的全真步伐,雙腳如飛輪。正在奔跑中的執法隊員眼一花,“唰”地一下就見一人閃過,還未等眾人反應過來,就見此人一個鷂子翻身,在空中雙手一抖,甩出兩枚手榴彈,“轟轟”,曰軍的迫擊炮已然被炸燬。
這裡的曰軍有近三百,鳩山野合見背後的威脅最大,指揮刀一揮,大喊:“殺機給給。”
常如海在奔跑當中,手裡的匣子槍一直不斷射擊,此時見靠近了曰軍,大喊:“手榴彈。”隊員們馬上明白隊長的含義,紛紛掏出手榴彈,往頭上的鋼盔上一磕,用力扔進環形工事。還未等硝煙散盡,常如海已然率先衝進了環形工事。
曰軍見背後有大批隊員衝進環形工事,紛紛調轉槍口,這就給了張培梅他們可乘之機,第二梯隊的二營此時也快速跟進,發起了衝鋒。可惜,那輛裝甲車仍然是個威脅,不斷有戰士倒地身亡。
增援的曰軍想快速合圍晉綏軍,可常如海派出的警戒小分隊死死地拖住曰軍。北方的20多名執法隊依靠狐神廟,在洋河岸邊拼命射擊,阻擋大批的曰軍。南面的20多名隊員則依靠晉綏軍原來修築的戰壕,拖住了增援的曰軍。
攻進環形工事的執法隊員大聲吶喊:“執法隊在此,神鬼皆退。”曰軍見支那軍嘴裡念念叨叨的,其兇狠拼死樣兒,與他們相比有過之無不及,大為吃驚,以為神鬼附體,心裡已膽怯了幾分。
常如海和趙岐功拼起刺來如魚得水,其兇惡威猛的樣兒活像兩名地獄惡鬼,把曰軍打得叫苦連連。常如海的大刀隨心所欲,遇著皆死。趙岐功的飛鏢心念意動,從不落空。曰軍見常如海厲害,有幾名挺著刺刀圍來,其中一名吶喊一聲,上來就是一個突刺。常如海見狀,刀鋒順著槍身閃電般削去,只聽這名曰軍一聲慘叫,雙手已被齊齊砍斷,還未等這名曰軍從地上爬起來,常如海也懶得補刀,上去就是一腳,只聽“咔嚓”一聲,這名曰軍的胸脯已被踩得凹陷下去。一左一右兩名曰軍見狀,大吃一驚,吶喊一聲挺著刺刀刺來,就在這時,趙岐功右手飛鏢激射而出,射進一名曰軍的咽喉,另一名曰軍的刺刀眼看就要刺到常如海身上,又是趙岐功一把飛鏢給報銷了。師徒倆遠近配合,相得益彰,頓時打亂了曰軍的部署。
鳩山野合見精心佈置的環形工事漸漸不支,氣得大罵八格,刀劈了一名後退的曰軍。此時,在環形工事裡,曰軍死傷大半,漸漸有潰敗的架勢。
趙岐功殺敵痛快,可不曾想一摸鏢囊,嚇了一跳,裡面空空如也,知道飛鏢已經用罄,手裡也沒個趁手兵器,一摸背後的背囊,只有出城時用過的飛爪,只好拿出來。此時,一名曰軍的機槍手調轉槍口,就要朝常如海他們射擊,好個趙岐功,右手轉了幾圈飛爪,用力一扔,“呼”地一下,飛爪遠遠地把那名曰軍的機槍給抓了個粉碎。曰軍看著粉碎的機槍,十分奇怪,想不通機槍好端端的怎麼會毀壞,正在一愣怔時,趙岐功的飛爪再次出手,“呼”地一下,把曰軍的頭抓了個稀巴爛。此時拼刺的曰軍從沒見過這種兵器,能在老遠就把人的腦袋擊碎,恐怖萬分,紛紛有了懼意。趙岐功見飛爪這麼厲害,精神大振,揮舞著飛爪遠打近砸,把個曰軍嚇得一連後退。
此時,突圍的大部隊在付出極大的代價後也開始攻進環形工事,裝甲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