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材不多了!盧象升可不能再死了!唉!還有高起潛近來也對我多有不敬,我於公保國家大將,於私也好打擊一下高起潛!”
張必武還傻愣愣地望著曹化淳遠去的身影,他並不知道為什麼曹化淳會對自己說這一番話。張必武倒是把曹化淳說的話給記在心上了,因為他知道不是楊嗣昌和高起潛制約了盧象升,盧象升不會陣亡。可怎麼救?張必武頭腦裡一片空白。
顧顯上前來說:“曹公公這一番話是什麼意思?不過我們要記在心上!還得告訴主人才好!”“嗯!”張必武頷首以對錶示贊成。
張必武和顧顯繼續等,等了好久,盧象升出來了,不過盧象升是鬱鬱不樂的,從盧象升的臉上看出他去見皇上,皇上的態度令他感到失望。
一路上盧象升是接連幾次嘆氣的,他好不悲傷。張必武知道歷史的車輪按著既定的行跡前進,要如何阻止?
張必武對盧象升說:“制臺大人,我認為好漢不吃眼前虧,對於楊嗣昌和高起潛,你應該是暫時地低頭!大丈夫能屈能伸啊!大人!”
卻沒想到招來了盧象升的一頓斥責:“必武啊!我以為你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才遇到一點的挫折,你怎麼就像低頭了呢?一片丹心報國哪去了?”
張必武見到此,他不由是嘆氣了,真的勸不動盧象升啊!
回到了公館,沒有多久,顧顯就來報楊嗣昌和高起潛來求見了。
盧象升自然知道楊嗣昌和高起潛的求見不會有好事的,可是不見又不行。盧象升便說了一聲請。
盧象升和楊嗣昌以及高起潛便進去了,張必武還特意向盧象升目視一下,可是盧象升根本就不理會張必武。
張必武只能是跺腳了,他又一次感受到自己在歷史的面前是多麼地脆弱,不管他用盡什麼方法,歷史還是不可逆轉地前進著。
張必武在外面是轉來轉去的,等待著盧象升和楊嗣昌、高起潛談得如何。
就在這時,有一個人來求見了,這人自稱是盧象升還任大名府時曾經率義勇來投盧象升勤王的人——姚東照。他的腰間還懸掛著盧象升曾經賜予他的寶刀。
顧顯一看就認出來了,說:“原來是墩初先生啊!請你等一會兒,主人正在和高公公,楊閣老商談要事呢!”
“這樣啊!好吧!那我就再等等!”姚東照便先坐了下來耐心等候。張必武問顧顯姚東照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對他特別的好呢?
顧顯如實對張必武說了,原來當盧象升在崇禎二年在大名府任知府的時候,滿清入寇,拔刀而起,招募義勇一萬人從而赴京勤王。姚東照是鉅鹿人,他在當地很有威望,他也招募了一千鉅鹿子弟前來相助於盧象升。
在這之中,盧象升與姚東照建立了友誼。所以他們的關係是相當好的!可以說是割頸之交,盧象升一點也不當姚東照為外人,親如兄弟般。
張必武一聽是明白了,姚東照既然在當地這麼有聲望的話,那麼他可以一助!而且最為重要的是他與盧象升是關係密切。
張必武便偷偷地把姚東照叫到了一邊,然後開門見山地說了:“墩初先生,楊嗣昌管我軍的糧餉,而高起潛又監管我軍,是制臺大人的頂頭上司,要是他們分割我軍的人馬,只給老弱病殘,或者是糧餉不足的話,就會把制臺大人陷於危險的境地啊!似此又該如何是好呢?不止如此,實話說吧,就連東廠提督曹化淳也是實告於我了,就是想要保住制臺大人啊!”
姚東照一聽也是直點頭,他心中倒是驚訝:“就連東廠的曹化淳也和張必武實說了?此事不能等閒視之!”他便說:“張將軍所慮極是啊!那【注】老公祖是怎麼看待的?”
【注】:老公祖——在明代,知府、巡撫和總督都可以被尊稱為老公祖。
“唉!”張必武長嘆一口氣,說:“我就怕制臺大人一心想著要和吳制臺大人一樣以死報國,不用會被緹騎逮入京斬於市啊!”
“什麼!”姚東照大驚失色的!他看著張必武,說:“老公祖真有此想法嗎?”張必武用力地一點頭,說:“是的!主帥有死心,這仗不打就等於是輸了一半啊!墩初先生啊!”
“唉!”姚東照一聽,他便是明白了,說:“那你認為我們該怎麼辦呢?”
張必武說:“要是能招募義勇,並且能有糧草的話,那對於我軍來說就是最好的!只要制臺大人沒有喪失信心。有兵有糧,我相信我們一定能擊退韃子的!畢竟民心可用啊!只是……”
張必武又嘆氣了:“只是制臺大人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