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下,我的部隊根本不是你這支隊伍的對手。就是現在,如果你的隊伍直接向外衝,我這些人也未必能留下多少。”
“戰爭就是欺騙的藝術,在這一點上,我已經輸了,沒有第二種可能。”赤手空拳站在周吉平身邊的費爾洛坦然的答道,看那樣子一點不像個剛被解開繩子的俘虜,倒像是周吉平的參謀一類的人物。
欺騙的藝術?周吉平咂麼了一下這句話的意思,很快明白這句話和“兵者詭道”是一個意思。也許外國就是這麼評論戰爭的吧,說不定這句話還是孫子兵法在海外的譯文呢。
不過,相對這句話,周吉平對費爾洛這個人越來越感興趣了。這就像人們都喜歡講自己過五關斬六將的經歷,而不喜歡談起走麥城的經歷一樣,誰也不想在一隻貓的身上證明自己的英明神武。周吉平也希望自己打敗的人是一個英雄,或者是個不好對付的角色,而不是一團糊不上牆的爛泥。
“,接下來我得怎麼做才能讓戰局早些結束?”周吉平臉上掛上了平和的微笑,好整以瑕的問費爾洛道。
“命人下去談判,告訴他們整個營部已經被解決的訊息,然後逼他們投降,甚至為閣下所用。必要的時候還會把我和那些軍官們推到前沿,以證明你的話。”費爾洛不帶一點個人感情的說道,與昨晚那個被周吉平用刀子逼住時的樣子判若兩人。
“你覺得你猜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