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在校場忙完之後;武松尋了個藉口把衙門裡的事都交給高順打理、然後跑到菜市場買了很多大蔥、生薑、五花肉和牛板油後早早的回到大哥家。武松回去的時候武大已經回去了、看見他買了這麼多東西、高興中難免帶著一絲責備。
“兄弟、你幹嗎這麼客氣呀?以前和你說過多少次了、有錢省這點花、咱還得贊錢給你說房媳婦那!哥哥自成家後、一直忙羅你的婚事、這不是、隔壁的王婆已經向隔村的李家大宅說上媒了”
“我的媽呀、大哥你就饒了我吧!我現在剛剛上任、還有很多事要處理、那有時間張羅婚事呀!”我可不想找個……呃……怎麼說那、反正就是不想找。
“不行、那怎麼能行那?俗話說……”得、一遇見這事武大就墨跡個沒完。再這樣下去、正事就不用辦了。
武松坐在椅子上、連續叫了他好幾次、他才意識到兄弟有話要說:“大哥、我問你個事。您買白麵多少錢一石?賣炊餅多少錢一個、賣一個能賺多少錢?您要是賣肉饅頭那?”這個時代還沒有包子、所說的肉饅頭就是饅頭裡邊夾塊肉。
大郎撓撓後腦勺後說道:“兄弟你問這個幹嗎、白麵一石要七百文左右、我都是散著買的。炊餅是一文一個、肉饅頭我沒有賣過、要是賣也得是五文錢一個吧!”哥哥說完後、武松算了一下成本、要是實打實的賣、絕對沒有什麼賺頭、呵呵、但是他是誰呀!再不記也是個飯店老闆呀、天津灌湯包的做法還是接觸過一些的。如果能夠做出灌湯包子、就是五文錢三個包子也有賺頭。
大哥一聽說武松要做包子、到是沒有什麼反應、他對弟弟有一股盲目的信任。到是嫂子聽說打虎的叔叔要做“肉饅頭”那是一萬個不信、而且也覺得這實在有失督頭的身份、死活不讓。好說歹說才答應、武松怎麼也沒有聽明白怎麼嫂子比哥哥還麻煩呀。
武松當著哥哥的面、把所有的材料都剁成碎末後房在一個大號的空盆裡、一邊加水一邊攪拌、水和碎料的比例達到了2:1然後加入海鹽後晾制再一邊。旁邊的兄嫂二人、閉著眼睛再那裡一個勁的聞、估計要不是看著是生的、都能塞嘴裡嚐嚐。
“哈哈……、好呀、好呀、想不到二郎還有如此手藝。”武大拍著他的腰一臉欣慰的說道。
(為什麼不是肩膀?他夠的著嗎?)
武松又花了一個時辰才把面醒好、終於能夠喝一口茶了。然後他對哥哥說道:“大哥、今日小弟就在此打擾了。”
嫂嫂上前施了一禮、藉著背對武大風情無限的看了武松一眼後款款笑道:“叔叔說的那裡話來、這就是二叔的家、自然是想住多久就久。這麼見外啟不是傷了你們兄弟的情分?”
武大聽潘金蓮說完後、也上來幫腔:“就是、就是、你嫂子的話是說道我心裡去了、不只今天要留下、以後也不能走、聽哥的就住在這裡”武松也不解釋、早早吃過後就下去休息了。武大發現潘金蓮今天神色一直很激動、總是發愣、臉色總是動不動就紅一下、身上柔媚無限。
武大關心的問道:“夫人、你怎麼了?莫不是病了吧?”
潘金蓮沒好氣的剮了他一眼:“沒有、你快去睡覺吧!明早還要早起、幫叔叔的忙那。”看著武大背影無限的委屈、心道、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麼孽了、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為什麼我就不能嫁個……。想到這裡、不知道又想起什麼、看著武松的房間臉上突然出現害羞之色……
深秋的深夜格外陰寒、日子好點的人家都在房內生個火盆以取暖。武大的房子裡此時正有一個、微弱的火苗不安的跳動著。藉著微弱的火光可以看見、床上正在紅被翻滾、武大粗啞的嗓音像個破風箱一樣不斷的呼喘著、而潘金蓮再他身下緊閉雙目、一聲不吭、如同死人一樣。片刻後、武大一聲底吼後、才從她身上翻滾下來。
武大此時汗流浹背、臉色紅潤中帶著疲乏、正用手不斷的在扇風。人那麼點、手能有多大、看的潘金蓮一臉是氣。剛要叱責、突然像想起來什麼似的、馬上用從所未有的溫柔語氣說道:“你這痴漢、只顧自己快活也就罷了、居然還嫌熱。往日總聽你念叨自己兄弟的好處、今個怎麼忘了、叔叔那屋裡卻是一點火星也沒有呀?”
武大面色尷尬的大叫一聲:“哎呀~~、娘子所說的是、我這就去為咱家叔叔生火取暖。”
潘金蓮用手搭在武大肩上:“算了、你剛剛出了一身汗、莫受了風寒、還是我去吧!你早早睡吧!”武大連聲說道還是娘子體貼、絲毫沒有發現潘金蓮今晚不同的溫柔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