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幾人作戰都算盡力的份上,武松就不打算難為他們了。只簡單的把他們歸為自卑一列。
在這種疏懶的情況下,任誰都無法嚴謹正派得起來,劉唐輕笑著對牛皋打趣道:“我說牛皋、我看你趁這個機會向陛下討個北查地差事得了,順便在挑兩個漂亮婆娘,一個給自己,一個留給你那木納地兄弟。”劉唐說完後一看牛皋的表情,就知道他已動心了,立刻起鬨笑道:“呦看不出你小子還真動心思了。大家兄弟一場,既然你張不開口。那我就幫你一次。”
“不用、不用、你可別亂說。那有地事?”
早已聽到二人笑鬧的晁蓋無力的叱責道:“別鬧,讓陛下在休息一會。”
“呵呵無妨。他要是要色不要命,我就讓他去。”隨著武松的口音,他整個人都脫離水面站了起來。傍邊就是五張舒服的木床,武松隨便選了一張躺上去後就輕鬆的說道:“你們真以為沙俄那麼容易就屈服了?光從他們定的交接地點上看,就知道他們心懷不甘,依舊還想把我們全殲在此,你們要是去了他們還能放過你們?”
“那怎麼辦呀,不去豈不是著人恥笑?”舒適的環境也放鬆了眾人的神經,使得他們可以像對朋友一樣與武松探討。武松很喜歡這種感覺,興致昂然的說道:“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提高贖金的理由。你們想想,為了儘快滿足達到全殲我們的條件,這些人一定會不顧代價的狂徵硬斂。現在可是冬季呀,如果有人搶你過冬的糧食你會怎麼做?最重要的是,如果到時候我們拒絕交易,你們說會發生什麼事?”
岳飛的反應最快,張口就說道:“那他們的行動就會變得毫無意義,甚至會中飽私囊。”
武松陰險的笑了笑:“如果我們拖他幾個月,然後在交接,你說當初他們收斂的金錢還會完整如初嗎?如果我們一定要清查贖金甚至是再次提高價格,你說會發生什麼?”
卑鄙、陰險,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在心裡給武松下了定義,但是面上卻要做出一副配合的表情說道:“那我們就會受到愚弄,而造成這一切的卻是沙俄的官吏。”
“不錯,正是如此,摧毀一個民族最好的辦法莫過於從他的內部下手。你們今後要在戰俘裡試著招安幾人,我有大用。”
“是、末將一定不會讓陛下失望的。”日月如梭,恰格達和阿爾丹的居民渡過了最為艱難的半個月,不是生活上的艱難,而是心理!在城市被佔領之前,沒有人會想到自己所要面臨的竟會是這樣一群士兵。秋毫無犯、紀律嚴明、那身整齊的戎裝看得貴族都心生羨慕,更別說普通的平民百姓了。最讓百姓們高興的就是,這些外來的軍隊居然當眾斬殺了貪婪的城主,並把城主的財產散發一空。
握著手中璀璨的銀幣,每個人的罵聲都小了很多,這些士兵並沒有像想象中地那麼壞嗎!野蠻?你開什麼玩笑,你見過那個野蠻人穿地比貴族老爺還要整潔,還要氣派。看看人家的武器,看看人家的紀律。那才叫天朝上國地風範。
在武松的潛移默化下。這些居民竟然逐漸改變了對外來統治者地看法。武松的空頭支票更讓很多人看到了期盼的未來,將沒有人是奴隸,每個人都是自由人。你所創造的財富將盡歸你所有。在也沒有餓如虎狼的催稅官踢你地房門,調戲你的妻女。你會像貴族一樣接受教育。每個人都會平等的尊重你。
武松的話有著說不出的魔力,他知道這些平民最需要地是什麼,其期盼的是什麼!說什麼國家大義,說什麼民族利益,這些都是與貴族氣息相關的事情。卑微的奴隸不會在意這些,他們期盼的就是一個能夠把他們當作“人”看的主人。在武松的期盼中,他的話語如驟風一樣的速度傳遍兩座城池。
之後武松又做了一系列地努力,不要求立見成效,但是卻讓人看出了他地態度和決心。
現在的雙城居民已經被分為兩個層次。上層地貴族依舊希望自己的陛下能夠收復故地,從而繼續保障自己的權利。下層居民則是對外來統治者的許諾充滿了期盼,如果可以的話,誰又願意活得像個畜生那?
相比於城市內的極端,四萬多名的戰俘可就簡單多了,他們用一切可以想到的詞彙來咒罵武松,除了在吃飯的時候。沙俄計程車兵並不屬於特權階層,但是這種修路架橋的苦力卻也是他們不屑於乾的,這是對他們身份的一種侮辱。尤其是武松的混亂編制更是讓他們不滿。武松把這些人拆散打亂。每百人為一個小隊,每千人為一個大隊。這些人互不同屬。有曾經的長官被分到下屬手下的,有一個小隊出現好幾個長官的,總之就是一個字,那就是:亂!